玄機根本不信玄靈的解釋,他自己養大的徒弟他還能不了解,拍了拍玄靈的手道:“你放心,師傅叫你師兄娶你,你師兄肯定會娶你的,你師兄可是我的乖徒兒!”
玄靈根本未將玄機這時的話在心上,隻是逼著自己擠出一抹笑便不再說什麼,感情的事勉強隻會成為不幸,這她比誰都清楚。
玄機見自己的乖徒兒不高興了,隻好轉移話題的說道:“哎呀,師傅好久未吃到你親手做的飯菜了,我看這天快響午了吧!”
一說做菜,玄靈立馬來了興致,‘叮’的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歡快的道:“那靈兒這就給師傅做飯去,師兄靈兒去做飯去了,你看著師傅吧!”
見玄無點了點頭,玄靈高興的出了門去,什麼齊雲飛嫁或娶的,老早被她丟到後腦勺去了,做飯才是屬於她的幸福,永遠的幸福!。
玄機看著玄靈離去的背景,搖了搖頭,他這玄靈徒兒就是這般,說到做飯便可以忘記一切煩惱,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看著玄無也一直盯著玄靈離去的背影,玄機轉了轉眼睛,突然摸了摸他那一小撮胡子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乖乖徒兒啊,你有心上人嗎?”
玄無的眼前瞬間閃過一個人明媚的笑臉,玄無甩了甩頭,將那個笑臉甩掉,轉過著垂下眼不去看玄機,破碎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道:“師傅問這做什麼?”他不敢看玄機的眼睛,他怕自己眼中會露出不該有的東西,那是他一直努力要忘掉的東西,他不是想瞞著玄機,玄機救了他的命,還教他武功,不計較他的身世待他如親子,他對自己可謂再世父親,沒有玄機,他什麼都不是,連人都算不上。什麼事他都不會瞞玄機,但唯有這一件事,他不想說。因為那個傷雖然經過這麼多年已經結了疤,可他知道那裏麵還流著濃,連著心,一碰都能痛徹心扉。
玄無隱藏得很好,玄機並未體會到玄無的傷。他高興的說道:“你看你靈兒師妹怎麼樣,很好是不是?我想你肯定也覺得她很好,人又漂亮,做飯又好吃,為人又溫柔,你說要是你們成一對那該多好啊,是吧!”
玄機說得起勁,越說他越覺得自己在理,一邊說一邊點頭,連那滿是魚尾紋的眼眼笑得眯成了一條線。突然玄無抬起頭,用那一雙露在外麵的眼睛看著玄機,玄機一時被玄無看得楞了楞神。
隻聽玄無淡淡的道:“師傅休息,徒兒去幫師妹。”說完不等玄機反應過來,玄無轉身便離開,再讓玄機說下去,說不定明日便是他和玄靈的婚禮了。
看著玄無快速消失的背影,玄機自言自語的道:“乖乖徒兒不是逃跑,乖乖徒兒不是逃跑!”
隻是他這樣說著,而看玄無消失的背影卻越看越像是在逃跑。
涼亭裏,小人被玄機那一挑眉氣得不行,還未說話,便聽齊雲飛對身後的子君道:“你去叫些匠工將那些坑填了吧,種些青鬆和蝴蝶蘭,我記得師傅比較喜歡這兩種植物的。”
子君看了小人一眼,著了聲‘是’便轉身離開,一會坑一會填,反正他是閑著沒事做的。
見小人鼓著腮幫子瞪著齊雲飛,寧王連忙說道:“你不是說要學武嗎?我這裏道是有一套防身的,不需要有什麼武功底子,什麼人都能練的。”
寧王無非是想轉移下話題,哪知氣勝的小人就跟點了火的鞭炮一般,見誰炸誰。寧王一出聲,小人便轉移怒瞪的人,沒好氣的說道:“學就就,誰怕誰啊!”
明明是讚同的話,可寧王聽著怎麼那麼大的火藥味呢。
齊雲飛聽到他們的對話,看著小人關心的問道:“怎麼你想要學武?”
小人被齊雲飛溫柔的一問,小人轉過臉來臉色好了不少,可口氣還是有些硬邦邦的道:了聲“是啊!”
齊雲飛將小人拉了過來伸手探了探他骨骼,半響後道:“雖然這麼是過了練武的年齡,但骨骼並未完全長合,練些簡單的還是可以。”
“真的?”一聽齊雲飛說自己可以練武,小人立即高興的撲過去抓住齊雲飛的手,剛才的不愉快早給忘的幹幹淨淨。
齊雲飛好笑的點了點頭,複看小人一眼道:“可以練武有這麼高興嗎?”
小人道:“當然,等我練好了武就不用老待在這破院子裏啊,我都快在這院子裏發黴了。”說完還不忘揣那石登一腳,好似跟他有仇一般。
小人說的也是實話,這些天沒出去他都快到極限了,以前一直壓製著自己,如果說他不想出去晃蕩那怎麼可能。後來看到席寧露的那一手,便讓他突然想到自己要是練了那一手,別的不說逃跑那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候出門便不會再齊雲飛惹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