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西門灸一說,小人立即躲到齊雲飛身後,眼睛還不懷好意的不斷的在那西門灸下三路來回掃射,直射得那西門灸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最終顏色停在黑中透紅上。
這時西門灸旁邊一男子殷勤的遞去一杯茶道:“好了,好了,別氣壞了身體,喝杯茶消消氣,消消氣。”
小人順著看去,原來是東方序,看東方序那股子親妮勁,再看西門灸紅黑的臉,小人立即便知道上次自己走後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本就是他給東方序出的主意呢。
小人從齊雲飛身後走出來。“咳,咳,其實上次的事吧,我……”
還沒說完那西門灸便跳了起來掐住小人的脖子大叫道:“你還敢提上次的事,你居然還
敢提上次的事,就是因為你老子在床上足足躺了七天,拉稀拉了一天,半個月後屁股還疼,你居然還敢提上次。”
西門灸這一嗓子十足十的將心中的怨心發泄了出來,大廳寂靜了,所人有的表情都扭來扭去。看著西門灸,什麼眼神的都有。
看著大廳裏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西門灸這才注意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臉刷的一下白了下來,丟開掐住小人脖子的手,提身以最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消失在眾人眼前。這時東方序才回過神來一般,紅著臉說著‘我去看看’也用輕功追了出去,留下大廳裏還未回過味來的眾人。
摸著脖子,對上齊雲飛略帶責備和無奈的眼神,小人姍姍的笑了笑。當時他隻是氣那西門灸扼了自己錢財,而且剛好那東方序又對那西門灸有那種意思,所以小人便跟他說:想得一個人的心,先得了他的身,這樣不在意你的人也會慢慢的在意起你來。
誰知道東方序這二楞子真的這麼幹了,他更沒想到西門灸的反應會這麼大,苦笑著看向齊雲飛道:“我那時隻是開玩笑而已……”
當然沒人會信,齊雲飛搖了搖頭斥道:“就你會招事。”這句話誰都聽得出裏邊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小人笑嘻嘻的說下次不會了,此事便作罷。
秦青見西門灸臉色不好的飛了出去,麵上有些擔心,剛要起身時卻見東方序也追了出去,複又坐了下來,隻能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無奈的搖了遙頭。
其實東方對西門有意思,全幫的人都知道,耐何這西門一直不開竅,老當自己是東方的兄弟在東方麵前晃來晃去。東方也是木納,終是不敢去將那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原本還以為他們兩就會這樣一直耗下去,直到一方要成親為止。可就在前段時間西門病了幾天後,這東方序居然黏他黏得不得了,真是恨不得變成狗皮膏藥貼他身上,而這西門灸卻對東方總是紅著臉咬牙切齒像是東方欠他二百兩銀子似的,看得幫裏人一個納悶,兩人這是怎麼了。
沒想到,原來是……
秦青看著那轉著眼睛麵上帶著假愧疚的小人,笑笑,這樣可能也是好事,也許東方序和西門灸真的會有好結果也不一定,不像自己……唉。人生百態,歡喜情仇,希望他們能早些明白,有些東西不要失去了才去後悔!
待回過神來,齊雲飛轉向另一邊接著介紹道:“這位是無殤幫四堂主之一的北宇堂,北堂主。”那叫北宇堂的男子星目劍目,又是一個好相顏,隻是麵色有些蒼白,向小人點了點頭,便用手遮住嘴猛的咳嗽起來,旁邊立即有一人遞了一白玉瓶過來。小人見北宇堂看了那瓶子一眼卻並沒有伸手去接,隻是伸手進自己懷裏掏出同樣的一個白玉瓶倒了兩粒藥放進嘴裏咽了下去,總算沒有再咳嗽了。
小人有些惋惜,這個北宇堂好似身體很不好一般,而且俊帥的臉氣總帶著一抹憂愁。
遞藥的手收了回去,小人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對方的桃花眼立即射了過來,小人這才明白原來傳說中的多情浪子說的便是這個男人。
這人兩道劍眉橫掃,一雙斜長的眼睛微眯,直挺的鼻下薄唇微瑉。怎麼說呢,這個男人怕是女人多看兩眼都會被他勾了魂去。隻是如今這個風流俊俏的男人卻是麵帶微怒,桃花眼看了他一眼後又直射旁邊目不斜視的北宇堂。
小人眼神一閃,‘有故事’瞬間從心底跳出來,連帶著嘴角都帶著看好戲似的笑。齊雲飛看小人這樣咳嗽了一聲提醒他不要忘了形,然後說道:“這位是南宮藍堂主。”
又是堂主,小人連忙問好。藍宮藍收回眼光,轉而打量著小人,臉上微怒被他隱去,換上的是好像多年未見的好友般的笑容,對著小人道:“齊不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小人疑惑,他很有名嗎?小人當然不會這樣認為,全當對方隻是恭維自己,也客氣的回道哪裏哪裏!殊不知人家可是因為戚殤的關係,對他映像深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