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抓住淵兒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才停了下來。“我不想幹嘛,你爹娘太過頑固,到死都不肯交出青果,所以隻好請兩位少爺幫我這個忙,叫你爹娘不要這麼固執了才是。”
“我爹,娘?他們在哪裏?”
“就在前麵竹林裏,走!”
“我跟你去便是了,你先放了淵兒~!”
“不可能!”這個少年的武功如此了得,他好不容易才拿到這麼一個擋箭牌,沒達到目的之前,不可能放手。
少年看著對方又加重了力道,淵兒又開始難受的不能呼吸,少年連忙說道:“好我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你手鬆開些,淵兒不能呼吸了。”
“不要廢話,快走!”
少年看了看哭得一塌糊塗的淵兒,再瞪一眼那個王伯,快速的往竹林方向走去。
前麵傳來打鬥聲,少年更是加快了腳步。
是他的爹娘,還有另外五個人,明顯他們人雖多,卻並不是爹娘的對手。
“幕揚,你看我手裏是誰?”
聽到王伯的聲音,場中一青衣男子看了過來,看著王伯那邪笑的嘴臉,和他懷裏哇哇大哭的孩子,忍不住大叫出來:“淵兒!”
一時分神,敵人趁機一掌,將他打飛出去,那人怕是想著這個幕場武功如此了得,一掌根本傷不得他什麼,本來還想撲上一掌將他打成重傷,卻被少年擋了開來。
那少年四量撥千輕易的便化解了他的一掌,來人不得不退後開來,從新審視著眼前這三人。
少年和他娘一起將幕場扶了起來。看著王伯了他手上的淵兒,又急又恨又心疼。
“王伯,為什麼?”為什麼要有背叛。
“主子,就最後一次叫你主子了吧。為什麼,當然是為了利,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主子這怪不得我。”
“怪不得你,是你告訴他們我們手裏有青果的對不對,對不對?”少年的母親徐葉疼心的指責。
王伯聳了聳肩,並沒有反駁,現然是被徐葉說中了。
“想當年幕揚放走魔教孽子,如果讓武林同道知道,你們也隻有死路一條,我隻是在你們死之前為自己打算一下,有何錯!”
“你們要怪就該怪當年你們不該心軟救了魔教孽子,要怪就怪當年魔教不應該送你們‘青果’這味藥引,這都是你們自己找的。現在你們小兒子在我手上,不要再反抗了,將青果交出來,要不然……”
說完,王伯加重手下的力道,淵兒已經哭得沙啞的嗓子頓時又發不出聲音來,隻剩下稚嫩的手腳不斷的撲騰。
“不要,不要,我給,我給……”徐葉終是急了,看著最疼愛的小兒子那般疼苦,作娘的如何忍得下心。
“那快拿來吧~”那群黑衣人也是迫不及待的說道,聲音因為激動都有些顫抖。
“葉兒……”
“揚哥,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青果一出世會引起什麼大亂,但我們的淵兒怎麼辦,他還那麼小,人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他沒有看到,他沒有嚐過愛情,他沒成親,生子,我怎麼舍得看他慘死在這裏。”
幕揚聽到妻子的話後,臉上滿是掙紮,小家與大家,他該何從選擇。
“藥給你,你放了淵兒!”少年冷烈的聲音響起,沒有他父母的猶豫,在他心裏,所有的一切都算個屁,隻有他的淵兒活得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
擺在幕揚麵前的不是一般的選擇,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兒子,一邊是有關武林浩蕩。當年因魔教一事,血染整個武林的情景他還曆曆再目,他不想再出現當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