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寧王剛出門,齊雲飛便聽到他在外麵大呼,趕緊跟了出去。
一出門便看到寧王與一黑衣人纏鬥起來,而那人手中赫然抱著早已暈過去的秦青。
那人身高八尺,因為蒙著麵看不清他的麵容,隻是那露在外麵的一雙單鳳眼卻透著一股子邪氣。那人身手極好,手上抱著一個男子居然還能與寧王打成平手。
黑衣人隻顧躲閃像是不想與寧王交手。
想到小人對秦青的重視,齊雲飛隱下心中的酸味也攻了上去,至少先將這人救下來再說。
來人一看齊雲飛加入,自知帶著一人還要與兩個高手對決肯定吃虧,居然一個虛招縱身便逃了。
齊雲飛和寧王對視一眼,當既決定追上去,秦青可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啊!
聽到聲響趕來的護衛隻來得急看來三人消失的背影,齊傲沉思片刻立即下令讓二大隊長和三大隊長帶著自己的小隊追上去支援齊雲飛他們。
對方能避開他們齊家莊牢籠似的防衛,肯定不簡單,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伏兵,所以多派些人卻肯定不會錯。
這麼一幕發生隻是片刻的事情,待護衛等人都散去,卻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人影一閃既逝,消失在回廊邊。
“你說什麼,你說齊雲飛他們已經找到證據了。”屋裏餘長春因為太過驚恐而加大的聲音一閃而過,他像是知道這事不應該太大聲,又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的親耳聽到,千真萬確啊!”這人便是剛才回廊裏消失的那人,他是餘長春派去跟蹤齊雲飛的探子,就是想在他們找到證據時自己第一個知道。
得到確定,餘長春臉上已是慘白一片,心下更是猶如烈火在燒,在屋裏走來走去,焦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事柳葉痕知道嗎?”
“小的還最先來告訴公子,柳大爺那邊還沒來得急去通知。”
“你現在就去跟他講,哦不,我自己親自去。”如今的餘長春連一絲鎮定都沒有了,被自己做的醜事將要被揭穿的事實燙的就差點跳起來了。齊雲飛他們既然查出這件事,那麼早晚會查出是他幹的,這事不能再等了。
當下推開那下人往外走去,遇到大事餘長春總是那般拿不定注意,就像當年與北宇堂私奔時一樣,隻是他爹一個瞪眼一聲怒喝,再加上‘崇山派女婿’這個誘人的條件,便輕易讓他拋棄那人。
剛出門,便遇到從外麵回來的崇燕。崇燕因為表弟被殺一事,一直憤憤想要找出真凶,餘長春心裏有鬼怕被她看出來便鼓動她出去散心,這不才剛回來。
“你去哪裏?”看著餘長春急急忙忙的往外走,遇到自己時居然一聲不吭,本來心情不好的崇燕僵硬著口氣問道,語氣中盡是不愉快。
可如今餘長春哪裏還有閑情理會這女人,他隻有滿心的自己會不會被查出來,自己會不會死,這兩個問題。如今聽到崇燕質問一般的口氣,心裏更是窩火,一把推開崇燕什麼也沒說便走了出去。
以往餘長春哪次不是對她百依百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無理的對待崇燕。頓時崇燕怒不可揭心裏又莫名的委屈,想著從小就對自己好的表弟又慘死,更是悲從中來,衝進房間扒在被子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丫環一看小姐哭得那般傷心,想著剛才餘長春的態度,一跺腳轉身出門傳往崇高院子走去,小姐可是獨生女,門派裏誰不對他嗬著寵著,如今受著餘長春的氣當然要找人治治他。
柳葉痕正在自己院裏喝著閑茶,享受著微風,看著餘長春火燃屁股似的衝進自己院子,臉立即沉了下來。
“不是說過沒事不要來找我嗎?你還怕別人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們相互勾結這事柳葉痕本就不想讓人知道,而且餘長春這個窩囊廢他早晚要舍棄,當然是能撇多遠撇多遠,到時候才能推得幹淨。
平日裏他們聯係都是以暗號再約到鎮上酒樓,哪會在這齊家莊裏明目張膽的見麵,那不是招人把柄嗎?
如今餘長春滿頭大汗,往日俏秀的麵容也因為恐懼而扭曲起,醜惡得讓柳葉痕看了就想吐。
“齊雲飛已經查到一些頭緒了,不久肯定會查到我身上來的。不行,不行我不能等了,我要先下手為強~!”餘長春一進門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說的,連他在說什麼柳葉痕都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