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痕到沒想到這蠢貨被逼急了也知道變通,現在這個情況他最為樂見。微咳一聲柳葉痕站了起來拱手對武林首輩行了禮接著道:“那日餘兄隻是一時迷了心智,還好沒有促成大錯,將那位小公子殺了為他表弟報仇,總算還能補救。隻是那可惡的凶手至今還未捉到,而慘死的幾個個兄弟沉冤未能得雪死不瞑目啊,我覺得還是要從那瓶□□查起,還忘玄老前輩給個說法才是。”
眾人聽到柳葉痕一提那‘□□’想到這些日子的傳聞都看著戚殤身後的秦青,有的鬥膽的立即站了起來說出希望玄機給他一下說法。
“玄老前輩,聽聞那藥是‘魔教’聖藥青果,可有此事?”玄機瞪柳葉痕一眼,卻耐何推脫這麼久再不出來說句什麼實在說不過去,隻好沉著臉勉強的點了點頭。
眾人皆是麵麵相覷,廳裏頓時一片嘈雜。
齊傲一見場麵因為柳葉痕一句話快要失控立即揚手道:“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如今眾人哪裏還靜得起來。
“玄老前輩,那傳聞又說這效是魔教要消滅整個整林而來,可有此事?”
“既然這真的是魔教聖藥青果,那麼為什麼會在我們寧朝出現,是不是像傳聞那樣真是有人和魔教勾結……”那人問這話時看向戚殤,可戚殤隻是低頭喝茶,並不理會。
有人看不過戚殤這般立即又站起來看著玄機道:“玄老前輩,如今就隻有你知道當年魔教的事,你一定要為武林主持公道,將與魔教勾結的妖人鏟除啊!”
“啊,我聽聞無殤幫秦青乃是魔教中人,不知道戚殤主有什麼要說的?或者說戚幫主也參與其中?”
提問聲雜七雜八響成一片,柳葉痕低頭喝茶的嘴越翹越高,鏟除戚殤看來都不用等到十日後的武林大會了。
沒想到那個蠢貨這時候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自己到是可以考慮留他一條生路。
那些人越說越誇張,說到最後都像是十拿九穩戚殤肯定與魔教勾結,秦青定是魔教中人一般,有的人甚至提議直接要無殤幫全體拿下。
左一句玄老前輩作主,又一句玄老前輩除魔,吵得玄機頭都大了。齊傲終是忍不住一掌拍下,桌子晃了晃停了下來,可就是這麼一下便讓所有人都住了口,怔怔的看著齊傲——身邊的桌子。
剛才齊傲那一掌竟然將木桌拍穿,完好的手掌印窟窿邊緣居然整齊如刀割,可見內力何等深厚。
所有人都禁了聲,崇高冷哼一聲。“齊莊主可要還我崇山派一個公道再發火不遲。”話雖這般說,可崇高心裏卻在估量齊傲的內力到底高出自己多少。
當日僅僅一個齊雲飛這小輩便與自己打成平手,如今再看齊傲露出這一手,怕比自己高出不隻一層,崇高有些收斂起剛才的囂張。
他到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各位先靜一靜,聽齊某說一句,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聽,齊某人很高興將他恭恭敬敬的‘請’出去,大家看呢?”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還有人敢多說什麼,齊大莊主露了這麼一手後這樣說,誰還敢在多嘴。
他們可不想被‘請’出去。
“這次提前招開武林大會本就是因魔教一事,所以關於魔教齊某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既然說無殤幫與魔教勾結大家多是聽聞並無證據,如此急於指責怕是有所不妥。而且事情總得一件一件的來,今日是為崇山派弟子被殺一時而來,請容小兒將話說完,再討論魔教一事也不遲。”
這話正合崇高之意,當即表示先查清真凶,眾人也隻能作罷。而柳葉痕坐在那裏慢慢的喝著茶,隻是端著茶杯的手將杯子捏得咯咯作響。
齊雲飛不著痕跡的看柳葉痕一眼,起身對在坐的武林前輩拱手手禮道:“各位前輩,那天齊雲飛便查出崇表少爺乃是被熟人所殺,可沒想到夜間便聽到不棄被人擄走,不然早就能將此事說個清楚了。”
看著餘長春,明顯是在告訴大家有人因為自己查出事情真相想殺人滅口。餘長春心虛不已,崇高皺著眉問道:“什麼證據,依齊公子所說我侄兒是被熟人所殺。”
“沒錯。那天我們在令侄房內找到四個酒杯,桌上兩個完好的,而地上兩個已經摔碎的,明顯當時喝酒的人有四人,他們三人死了,而另一個活著的必然就是凶手。”說完早已有下人將地上的碎片用布包了過來,拚合起正是四個完好的杯子放在眾人眼前。
餘長春開始緊張,張了張嘴想反駁齊雲飛卻找不到要說的話,隻能緊緊的捏緊拳頭不讓自己顫抖。
“我查過死去的三人雖好色卻並不好酒,送飯的下人也說過當時三人叫了飯菜並未上酒。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三人吃飯途中有一個人帶著一壺酒和酒杯來找他們共飲。”
“因為那人是他們很熟悉的人,所以根本沒想要那酒裏早已下了毒,等著他們的是一個早就布置好的死亡陷阱……而那人正是餘長春餘公子!”
“你胡說!”齊雲飛直接指出餘長春是直凶,餘長春哪裏還忍得住,當既就吼了出來。看著所有人都看著他才發覺自己反應有點過激,這個焉焉的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