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瞪著眼睛走到老如麵前,“那拉常在走吧。”
老如的屁股就跟粘在了蘇綠筠的腿上,一動不動。
“那拉常在不會自己走的話,隻能奴婢請您過去了。”說著,容佩就抓住老如的胳膊把老如往末位拽。
“哎呀,疼死本宮了!你的手爪子是什麼做的!”老如掙紮著。
容佩一把把老如扔在空位上,“您的腿隨不隨您的心,奴婢不知道,可奴婢的手爪子不隨奴婢的心,非要拽您,您說怎麼辦!”
老如一臉不服氣的瞪著琅嬅,“皇後,你就任由你的奴才欺負臣妾嗎?!”
琅嬅揉了揉太陽穴,“容佩,快退下吧,今日的請安就到這了,姐妹都先回去吧。”
琅嬅現在隻想快點把所有人都打發走,尤其是老如,沒有一天不讓人省心的。
——
老如獨自一人回到了延禧宮。
此時阿箬和惢心、三寶正坐在偏殿外嗑瓜子。
阿箬看見老如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撇撇嘴,“喲,主兒回來啦。”
“嗯,惢心,去備盆水,本宮要沐浴。”老如又開始使喚起她的免費勞動力。
惢心聽到老如的吩咐本能反應起身想要去燒水,結果被阿箬攔下,“主兒,您忘了嗎?皇上昨個下旨不許宮裏任何人對您好、伺候您,包括咱們這些做奴才的,所以您還是親力親為吧。”
老如眨巴著眼睛,“阿箬?”
又朝惢心和三寶眨巴著眼睛,“惢心?三寶?連你們也要背棄本宮嗎?”
阿箬磕著瓜子走向老如,“主兒,您可別這麼說,不是奴才們要背棄您,是皇上已經下旨了,咱們啊,可不敢抗旨。”
“你們!”
老如朝這三人怒了一下然後就怒了一下,就回屋了,心裏暗暗發誓,等皇上有了實權,不忌憚皇後貴妃背後的勢力,等她做了皇後,一定要把這些刁奴打入慎行司。
老如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嗯,還是跟以前一樣水靈。
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還算幹淨,不洗澡也沒事。
這時內務府秦立送來了白花丹荷包,阿箬笑臉相迎,“喲,秦總管來啦。”
“嗯,這是你們主兒的荷包。”秦立將一個針腳粗糙的荷包遞給阿箬。
秦立又看了一眼偏殿內老如,小聲說道:“也真是為難你們了幾個了,跟著這麼個主子。”
阿箬磕了一粒瓜子,皺眉道:“可不是嘛,我算是發現了,誰跟著這位,誰倒黴!”
又吐出瓜子殼,“就說那個李玉啊,哎喲~死得老慘了!”
阿箬又探著頭小聲道:“哎,你知道為什麼嗎?”
秦立又伸過頭去,“為什麼啊?”
阿箬收回腦袋,又磕一粒瓜子,“巴結那位唄!”
“哎喲,哈哈哈,所以我說啊……”
這兩人就像村口長舌婦一樣在殿外聊著天,老如聽到動靜也出來了,“你們在聊什麼呢。”
秦立和阿箬立馬安靜下來,阿箬將荷包扔給老如,“內務府送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