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你不用上班的嗎?”
薛梅格就嗲起來:“我現在有了老公,還需要上班嗎?”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膩死個人。
我閉上眼睛,幸福地調侃道:“老婆,回家!”話音未落,寶馬車日一聲出去了,這小丫頭你咋這麼生猛啊。
這個時候不是高峰期,車子一路暢通地來到了我家。我和薛梅格回到家裏的時候,母親已經出院了,除了走路有點兒不得勁兒,其餘也沒什麼大礙,和我爸倆人坐在沙發上磕著瓜子兒看電視,看上去很幸福的樣子,見薛梅格來了,又是倒水,又是遞煙的,把我都弄糊塗了。我果斷製止了這種混亂的寒暄狀態,拉著薛梅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臨關門還聽到我爸的一聲埋怨:“這小子,從小就喜歡把好東西藏起來!”我心裏叫苦不迭,我的老爹呀,您這比喻也太有品味了吧。
我裝作沒聽見,砰一聲關上門。和小薛同誌膩歪了一會兒,她就開始用我的筆記本胡亂地上著網。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我本來想多睡會兒來著,快要眯著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想要看看“四鬼劍”。於是翻身下床,從床底下拉出那個大箱子來,箱子上全是土,往出拉的時候有點兒猛,弄的屋子裏烏煙瘴氣的,等塵埃落定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那箱子上麵的鎮妖符不見了,趕忙掀開箱子一看,媽的,四鬼劍不翼而飛!
這他奶奶的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大叫一聲:爸!
我爸趕緊跑過來,一臉迷茫地說:“咋啦?咋啦?”
我沒好氣地說:誰來過咱們家,誰進過我的房間?
我爸想了想,說:哦,前幾天,和你媽媽同一個病房的那個母大爺的侄子來過,說是特別感謝我們在住院期間對他大爺的照顧,還帶了很多禮物!
果然是他!真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紅著眼睛說:“爸,那他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
“人家好好的進你房間幹什麼呀,就沒多待,坐了一小會兒就走了,連口水都沒喝呢?看上去是個很老實的漢子。”
我嘴裏嘟囔道:老實個屁,等我抓住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薛梅格有點兒不解地問:“你怎麼了?好好的發什麼脾氣啊。”
我擺了擺手叫她別管,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我一看,果然是那個姓母的!當時也是隨便客氣客氣,沒想到還真是用到了!
我一接通就沒好氣的一嗓子攮過去:“你大爺的,趕緊給老子滾過來!”
對方那帶有劣質山寨手機特有的語音效果的磁性聲音傳過來,卻是不溫不火。“四鬼劍在我手上,要想取就明天下午晚上八點,西郊火車站見!”說完就掛掉了,隻剩下嘟嘟的忙音。
薛梅格看我的神情不對,一個勁兒地問:怎麼了?怎麼了?
我盤腿坐在地上,微微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對她說:梅格,你回去吧。這幾天不要聯係我,有事的話給武裝部的章部長打電話。
她還想說什麼,但我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了。自從受了張素真的引導,我很自然地開始眼睛向內,開始觀察自己的內部,引導氣息和意念在體內運行。這種做法自古有之,武林人士它來增強內功,宗教人士用它來入定,聖人學者用它來自省自悟。但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能夠通過意念來獲得更大的力量,盡管在前一晚上的鬥鬼經曆中已經小試牛刀,但仍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再有就是好好想想,下一步的行動方向。
現在距離決鬥隻有一天的時間,而從實力對比上看,懸殊實在太大。一個是心狠手辣的通靈者。一個是肉眼凡胎的普通人。如果與普通人打鬥的話,我免不了要製定一些詳細的戰略戰術。可說實話,就我這點兒小肌肌,人家昨兒個用了個傀儡就把我玩得團團轉,要是麵對麵決戰,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但是,我必須要去,我一定要搞清楚他的陰謀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糾纏於我。
故事講到這裏,應該說讓很多人感到失望了。這麼大篇幅,主人公根本也沒什麼超能力,始終是一個普通人。好像很不過癮一樣。但這是我自己真實的故事,我不能胡說。其實,超能力又怎樣?再強大的超能力也會遇到它的天敵,這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而勇氣是無窮的,隻要你有勇氣,就能戰勝一切邪惡,一切困難,一切艱難險阻。所以,什麼是真正的牛逼,不是你身懷絕技能打怪,而是你赤手空拳敢殺鬼!
所以,這次我不想驚動任何人,哥們兒我這回要來個單刀赴會!
當我發現自己的意念可以有那麼強大的能力的時候,我就決心要發覺我內在的潛力。我坐在地上打坐,腦海裏開始還有些紛亂的影像,賀天蓉、薛梅格、張素真、潘金蓮、偷情鬼??????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一切,我知道這些影像不會因為閉上眼睛而消失,閉上眼睛反而會更加清晰,所以,我應該閉上的是心,紛亂的心。我調整呼吸,稍一用意,心門關閉,隨之我屋子裏的窗子、窗簾歘一聲也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