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晚上九點鍾,淩寒便走出音樂教室或琴房,離開學校。
同學們議論紛紛,劉雲峰也發現了,特意把淩寒叫到樓下,嚴肅地批評她。
淩寒的聲音大不,但情緒激動地反駁著,劉雲峰氣得鼻子都歪了,似乎拿淩寒沒轍。
這天下午,黃非曠課回診所為客戶針灸,又和周曉婉苦練“走鐵鍋”,感覺十分疲憊。
夜裏,黃非被尿憋醒,出門上廁所。
忽然,看見淩寒走入院子,她的腳步不穩,好像喝醉了。
黃非心想,是不是該主動下樓,扶妹紙一把?
遲疑的功夫,樓梯處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聲。
奇怪啊,黃非記得淩寒白天穿著一雙帆布鞋,怎麼晚上換成高跟鞋了?
淩寒走到自己的房門前,發現黃非站在一旁,她嚇得叫了一聲。
黃非笑著解釋:“別害怕,我出來小便,你沒喝多吧?”
淩寒拍拍胸口,沒理睬黃非,她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進入,隻留下一股濃濃的酒氣。
黃非更加好奇了,最終決定,必須搞清楚……淩寒每天晚上離校,到底去幹什麼。
周三晚上,八點四十分,黃非離開美術教室跑出學校。
他攔下一輛出租車,坐進去等了片刻,見淩寒也上一輛出租車。
黃非趕緊吩咐司機,小心地跟蹤。
十分鍾左右,淩寒所坐的出租車抵達步行街,她下車後進入一家KTV。
黃非立馬愣住了,淩寒每天晚上都來這裏?她是陪大叔玩,還是工作?
帶著種種疑問,黃非走進KTV,心髒砰砰直跳。
這家KTV比較高檔,裝潢得富麗堂皇,幾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迎麵而過,芳香撲鼻。
目睹曼妙完美的曲線,黃非有點眼花,想找淩寒,卻不知她在哪兒。
正四處張望著,一個女服務員走來:“先生幾位?”
黃非忙說:“我找淩寒!”
女服務員笑得有點曖昧:“找寒寒呀,她在二樓。”
黃非飛快地登上二樓,望見淩寒正和一個長發美女說話,繼而走入旁邊的包房。
等長發美女離開,黃非忙靠近淩寒所進的包房。
裏麵傳出一陣鬼哭狼嚎,有個男人在飆歌,比驢叫得還難聽。
黃非猜測,莫非,淩寒在陪開豪車的大叔?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摟住了,急忙回頭,是個圓臉的妹紙。
她半眯著眼睛,嘴裏噴出一股酒氣:“傻樣,愣在門口幹啥,快進去啊!”
黃非剛要掙脫,便被圓臉妹紙推進包房,見沙發上坐著三個中年男人,還有兩個濃妝豔抹的靚女。
淩寒正在倒酒,看見黃非後,她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
三個中年男人也愣了,包房安靜許多。
短發男放下話筒問:“喂,你是誰啊?”
黃非保持鎮定,笑著解釋:“不好意思,我來找人的,湊巧被這位美女硬拉進來……”
短發男哈哈大笑,伸手拍拍圓臉妹紙的腿:“你認識他嗎?”
圓臉妹紙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地盯著黃非:“嘻嘻,我認錯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