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邦上前一步,眾多保鏢們也緊跟著上前,他們猶如一群凶殘的餓狼,隨時展開攻擊。
黃非的表情極其淡定,傲慢地昂起腦袋,目光如炬地盯著王永邦:“姓王的,別怪我沒提醒你,敢在老子的地盤動手,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永邦的嘴角抽了抽,臉上的肌肉抖動:“黃非,你乖乖地退後,我隻要沈星!”
黃非冷笑兩聲,站在沈星的麵前:“沈星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特麼犯賤,想跟我搶嗎?”
王永邦一聽,氣得濃眉倒豎:“你……你才特麼犯賤!給我打!”
說完,王永邦往後撤了幾步,保鏢們紛擁而上,攻勢洶湧!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永邦再不耍耍威風,顯得他多沒麵子?
唰!唰……啪!啪……
紫月的匕首寒光閃耀,飛出刺中兩個保鏢的肚子,若華的長鞭猶如毒蛇,咬中保鏢的腦袋,霎時間慘叫聲連連,鮮血飛濺!
黃非摟住沈星的腰,扶她坐到沙發上,津津有味地欣賞精彩的戰鬥,不斷地為紫月和若華的華麗表現而鼓掌叫好。
王永邦站在最後麵,臉色越來越難堪,確實,自己的保鏢實在鬥不過紫月和若華,隻有被動挨打的份,潰不成軍。
這時,一個保鏢從地上爬起來,掏出腰間的槍,準備開火射擊,瞬間,武毅飛起一腳,狠狠踹中他,飛出三米多遠,摔斷了胳膊,叫得比殺豬還慘,麵部猙獰著,嘴歪眼斜。
武毅厲聲說:“誰敢用槍,就送你上西天!”
同時,武熾雙手舉起強,瞄準了王永邦。
幾個受傷的保鏢不由地放下槍,心生怯意,再也不敢繼續進攻了,生怕挨到匕首和長鞭。
嗷!啊……慘叫聲持續地響著,另外一些不知好歹的保鏢被打得頭破血流,門牙橫飛,要麼胳膊脫臼,要麼鼻骨斷了,一個比一個傷勢嚴重。
王永邦瞪圓了眼珠子,眉頭擰巴到一起,他終於看不下去了,急忙大叫:“都特麼住手,退後!退後!”
再不及時喊停,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保鏢們似乎早就等著王永邦的命令,他們齊刷刷地停止攻擊,一瘸一拐地後撤。
王永邦撇撇嘴,豎起大拇指:“黃非,你小子有種,給我聽好了,隻要我活一天,你的莊園就別想安生!走著瞧!”
說完,王永邦大手一揮,帶領保鏢們離開。
黃非不以為然地笑笑,拍了拍沈星肩膀:“你安心養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沈星莞爾一笑:“你話都講出去了,說我是你的女人,現在,我隻能占個便宜,在你這裏躲著。”
黃非煞有介事地說:“躲把,最好躲一輩子,在我這裏享福。”
沈星咯咯直笑,起身進入走廊,黃非瞅著她搖曳的腰肢,心裏直癢癢。
若華幹咳兩聲,調侃說:“親愛的黃總,你又成功地泡了一個漂亮的女殺手!”
黃非搖搖頭:“現在剛剛開始,還沒進入實質階段,革命尚未成功,我仍需努力!”
紫月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表達對黃非的不爽。
隨後,黃非返回鬥狗場,見兩條凶狠的比特犬正在台上鬥得難解難分,腦袋血肉模糊,令人觸目驚心。
洪葉笑著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黃非說:“王永邦帶人來了,想威脅我,被紫月和若華狠狠修理了一頓。”
洪葉的柳眉一挑:“王永邦是不是找你要人,那個叫沈星的美女?”
黃非一愣:“你……你知道?”
洪葉說:“你又沒把沈星藏著掖著,我怎麼能不知道?王永邦是不是發飆了?”
黃非笑著說:“何止發飆,簡直氣炸了肺,他的保鏢全傷了,丟盡了臉,走的時候,嚷著要我不得安生。”
洪葉的眉頭微皺,低聲說:“黃非,你最好收斂點,畢竟,現在莊園的規模很大,後期還有一億的資金投入,如果王永邦不斷來找茬,將會影響莊園的生意。”
黃非聳聳肩:“沒辦法,王永邦像條狗似的,帶人上門亂咬,我總不能認慫,乖乖地把沈星交給他吧?如果這次他得逞了,下次還會來找事!”
洪葉一聽,不由地點點頭:“嗯,你講的有道理,像王永邦這種敗類,還真不能向他低頭,否則更沒好日子過。”
黃非說:“你放心,莊園裏的高手雲集,我會加強戒備,提防王永邦的,如果他得寸進尺,我就帶人反攻,先把他的場子砸了!”
洪葉笑得很開心:“好,我很欣賞你這點,敢作敢為,不向敵人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