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黃非安全,火女瞬間鬆了口氣,她簡單洗漱後,趕到教室的宿舍樓。
見到火女,黃非忙問:“昨晚有情況嗎?”
火女回答:“沒有,我不小心睡著了。”
甄劍笑嗬嗬地說:“我們堅持到淩晨三點,困得實在不行,也睡著了。”
黃非的眉頭緊皺:“難道,惡鬼知道咱們潛入了學校?”
郝猛提醒:“雙休日,學生和老師休息,惡鬼也休息了唄。”
正聊著,夏筱雨來了,她不放心黃非,特意來看看。
黃非笑嗬嗬地說:“別擔心我,學校裏有兩千多個女生,我們在這當實習老師,如魚得水啊!”
夏筱雨莞爾一笑:“診所的生意火爆,需要你坐陣,光靠我不行啊。”
黃非明白夏筱雨的意思,語氣溫和地說:“等捉到惡鬼,幫黃大道煉製出丹藥,我就安心忙針灸工作,你暫時辛苦一段時間。”
夏筱雨點點頭,沒再抱怨什麼。
這時,火女放下茶杯,語氣緩緩地說:“學校的後麵有座小山,陳曼玉的屍體埋在山上,據我觀察,那裏的陰氣很重,估計也鬧鬼,你們幹脆去看看!”
好主意,黃非振奮不已,立即出發,夏筱雨也要跟著瞧熱鬧。
抵達學校的後方,四人沿著一條狹窄的山路,步行十分鍾,進入一片樹林。
這裏雜草叢生,地麵潮濕,溜過幾隻老鼠。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猛地卷起塵土!
黃非抬手擋住臉,從指縫中看見,一個灰色的身影急速閃過,竄進樹林中。
郝猛站在黃非的身前,大聲問:“你們看到了嗎?”
沒等黃非回答,甄劍說:“看到了,有人……不,有鬼進了樹林!”
夏筱雨摟住黃非的胳膊,嚇得瑟瑟發抖。
郝猛斬釘截鐵地說:“去瞧瞧!”
黃非取出桃木匕首,深呼一口氣,走向樹林……
陰風繼續肆虐,枝葉瑟瑟作響,樹林中彌漫著白霧。
黃非緊握桃木匕首,警惕地尋望四周,郝猛與黃非並肩而行,甄劍則留在樹林外,保護夏筱雨。
郝猛指著前方,低聲說:“鬼!”
隻見一個紅色的影子,佇立不動,距離十米左右。
黃非的心跳加快,但胸前的八卦銅牌沒發出警告,說明對方不是鬼。
風,變得更加猛烈,吹散了霧氣……
黃非頓時睜大眼睛,紅色的影子竟是一隻碩大的布娃娃,穿著猩紅色的外套。
而且,它沒有腦袋。
郝猛笑了一聲,不屑地說:“臥槽!誰特麼無聊,把布娃娃放在這裏。”
黃非卻笑不出,因為,布娃娃的脖子位置,正流淌著殷紅的鮮血!
郝猛也發現了,他一把拽住黃非的胳膊:“別過去!小心陷阱!”
黃非被迫止步,好奇地望著布娃娃。
奇怪啊,它的腦袋呢?為什麼會流血?
郝猛低聲說:“太邪乎了……會不會是惡鬼幹的?”
黃非猜測:“不像惡鬼的風格,倒像薑天佑和韓霜的手段。”
突然,從右前方飛來一隻東西,落在黃非的腳下!
定睛細看,是一顆女人的頭顱,她雙目怒瞪,嘴巴洞開,伸出半截舌頭,門牙全斷了……
“臥槽!”郝猛本能地閃躲,繼而抬腳,準備踢開女人的頭顱。
誰知,狂風肆虐,卷起無數的樹葉砂礫,黃非和郝猛急忙轉身躲避,差點被風吹倒。
“嘿嘿……”響起一陣陰森而邪惡的男人笑聲,逐漸遠去。
等風停了,黃非回頭再看,已不見地麵的女人頭顱,消失得無影無蹤。
郝猛憤怒地叫喊:“有種出來!別耍奸計!”
話音剛落,布娃娃的身上升起一股煙霧,瞬間產生火焰,熊熊地燃燒……
不到兩分鍾,布娃娃化為灰燼。
事情比較詭異,令黃非摸不著頭腦,誰躲在暗處耍花招?究竟想幹什麼?
黃非看向郝猛,剛要說話,樹林外響起尖叫,是夏筱雨的聲音!
不好,夏筱雨遇到危險了。
黃非和郝猛急忙跑出樹林,見夏筱雨倒在枯草堆裏,壓在她身上放肆的人,居然是甄劍!
黃非萬分震驚,沒搞錯吧,甄劍怎麼會對夏筱雨下手?
郝猛箭步衝到甄劍的身後,抬腳踹中他的肩膀,翻滾到一旁。
夏筱雨擺脫危險,急忙提上褲子,胸前呈現一排紅色的牙印,顯然是甄劍的“傑作”。
郝猛指著甄劍怒罵:“臥槽!你敢欺負兄弟的女人!”
甄劍一骨碌爬起,兩隻眼睛血紅,齜露著牙齒,惡狠狠地對郝猛說:“臭小子,多管閑事,快滾開!”
他的神態和聲音,完全屬於另一個男人。
與此同時,八卦銅牌又開始顫抖,黃非趕緊大叫:“不好!甄劍被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