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楓眼睛不眨的看著院子中間舞劍的軒轅雲墨,看著那隱隱約約在自己眼前長成的“柳樹”。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這一次看到的和以前看到的時候感覺不一樣。以前見到他隻是以為那是看著很好看的劍法,他也隻是看看。這次因為他知道這劍法是自己祖先傳下來的,和他多少是有一點關係的。可是難過的是他一直不知道,哪怕見到了也不識的。一個和他們先祖沒血緣關係的外姓人會,他這個正經的子孫卻不會,他很難過。
當然他心中想的那人是軒轅玄霄可不是什麼軒轅雲墨,那軒轅雲墨可是他的外甥你是什麼外姓人。所以當軒轅玄霄走到這裏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很反常的撇了軒轅玄霄一眼,竟然破天荒的沒理他。他不但沒理軒轅玄霄還向遠處邁了一步。
軒轅玄霄看著這像小孩子一樣的上官雪楓,有點莫名其妙。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自己今天起晚了。可是他即使起晚了也不礙他什麼事吧,那他為什麼給自己擺臉子?可是軒轅玄霄也不會降低身份去問他為什麼,他隻是看著正在舞劍的兒子。
看著那立在院子中間那棵大“柳樹”,他笑了,笑的很欣慰。兒子的武學天賦好像比他還要好,這劍法是自己教他的,這才幾個月,他已經都領悟到並掌握第十招了,而自己還在領悟第九招,還有同樣的招式,自己用起來好像沒兒子的有氣勢,這是什麼回事?軒轅玄霄有了他今天起床後的第二個疑惑。
“舅舅,你看明白了吧,我剛才是舞了十二式,可是我也才領悟了前麵十式,後麵的兩式我還沒完全弄明白,要不然我先教你前麵的吧?”軒轅雲墨收了劍,對著走到自己身邊的舅舅說。
這舅舅今天一早就去啪自己的門,自己期初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出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怎麼早叫門,就是讓自己教他柳葉劍法。
“好呀,我一定好好學,好好練,這可是我們上官家的祖傳劍法,我練的一定比外姓人好,你看第一招是不是這樣?”上官雪楓聽後,先是看著軒轅玄霄的方向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院子裏擺了一個起手式,興致勃勃的問軒轅雲墨。
軒轅玄霄感覺到他的目光和聽到他的話,他才明白上官雪楓為什麼瞪他了。原來就是因為自己練了他不知道的並且屬於他們上官家的劍法。這,他好無辜好不好,他哪裏知道這劍法是屬於他們上官家的。
“可是我這個外姓人可是比你先會這柳葉劍法的,要不然我教你算了,墨兒的就是我教的。”軒轅玄霄拿過一把木劍,站在上官雪楓麵前說,還故意耍著劍招。
“你,你。不需要你,我有外甥,你一個外人一邊看著去吧。”上官雪楓突然像被踩著尾巴的貓,跳起來說。
“你外甥呀,可是那是我兒子。我的大舅子,姐夫我可不是外人哦。”軒轅玄霄的語氣裏有了一絲別的意味。他不介意上官雪楓說他是外姓人,自己對於他來說的確是外姓人,可是他不能說自己是外人。外人那就代表和上官家沒什麼關係,那可是自己不願意聽見的。他是妍兒的夫君,墨兒的父親,是他們醫穀或者說是他們上官家唯一的女婿,自己怎麼能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