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隨墨就端著一個白色的酒壺和幾個透明的杯子過來,隨墨把自己端的東西擺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他知道這幾位爺在一起的時候,他和華順他們隻要守在外麵就行了,大多數他們也能坐在大廳裏叫上一桌菜吃喝。
軒轅雲墨拿起酒壺,壺嘴向下倒出裏麵的酒,襲人的香氣,吸引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
“紅色的酒,墨弟弟這是什麼酒?”白流冰看著那倒出的酒香問,這和他們平時看到的不一樣。這個顏色是釀造的,看著像流動的血。
“這是用葡萄釀製的,娘親說這酒喝了對身子好。尤其是女性,也適合她們喝,可以讓她們變漂亮。等著酒開始賣的時候,你們不如買回去討家裏女性長輩的歡心。”軒轅雲墨倒滿每個杯子然後端在他們麵前,還不忘記和他們如是說,他這也算是變相的推銷了。
“葡萄?那不是吃的水果嗎?原來也可以釀酒呀,在聖王妃哪裏是不是什麼都東西都可以拿來釀酒?”這說話的是沐念寧,他依舊話不多,這也是他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
“也不算是,這個聽說是娘親無意中發現的。”軒轅雲墨端起酒杯在鼻尖嗅一嗅說。他以前也隻是喝過葡萄汁,這葡萄酒昨天也是第一次喝。其實他自小就在喝酒但是每次都喝的不多,娘親說他還太小,他喝的那些酒也是娘親特意按照他的體質調配的,他每次喝完酒都會覺得內力精進。
軒轅雲墨他們在喝的時候,小麒自己也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酒壺倒在榻上喝著酒,他喝的可是靈酒。
“可惜了表弟不能喝到這麼好的酒,我是通知他了,但是他臨時被陛下給叫進宮了。”白流冰拿過酒壺自己又到了一杯說,軒轅鋅銘才是他們之中最身不由己的。
“銘哥哥和我們不一樣,他封太子的那天就注定不能和我們一樣悠閑了。至於酒,早上父王和大哥進宮的時候,我已經讓大哥給他帶過去了。”軒轅雲墨看了一眼小麒,然後對著白流冰說。大哥現在很多時候是跟著父親在朝堂上走動,也算是頂替他了,至於他就處理一些暗中的事。
他昨晚回來以後,也已經進宮回稟了自己此次出去調查的結果了,今天父王和大哥進宮恐怕就在談論那事吧。真是沒想到東籬的手伸的夠長,連他們西越的事都要管。都已經十年了,東籬人一直在邊疆滋事,實在煩人。東籬在繼續這樣下去,雙方一戰是在所難免的。其實這些年皇叔和父王也討論過一旦開戰西越的勝負是多少,這些年皇叔一直沒回應邊境的滋事,隻不過是在養精蓄銳罷了。不要說皇叔的備戰,就連自己和大哥都在接受來自娘親的各種教導。
他不知道娘親那些兵法和練兵的方式來自哪裏,但是很有效。西大營的兵營現在就是父王在按著娘親說的辦法在練,才一年多的時候。西大營的兵丁可是比世代武將的淳於家練出來的精兵一較高低。娘親寫給自己的兵書被老淳於將軍奉為至寶,但是這些隻是少數人知道。
“不要說太子了,就連我們都不如小時候自在了。”軒轅子午突然說。他自從病好了以後,事情也突然多了起來,他不單要應對覬覦他世子位的繼母和弟弟,現在還要打理府中的事。
“不過畢竟小時候過得很好不是嗎,就這一點就比很多世家子弟強多了。知足吧,其實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告訴你們呀,我母親現在對我的要求就是我趕快給她找個兒媳回去,你說這不是瞎操心嗎?她要抱孫子我大哥不是有嗎,真是的,聽她的念叨還被不如小時候被父親追的滿院子的跑呢。”白流冰自己笑著說,其實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他們都是受聖王妃影響,不想做聯姻的工具,想找一個自己中意的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