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奉賢瞪著劉時長,氣的腮幫子鼓著。
“哼!大膽的!你區區一個賊,居然還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身份不允許?真是荒謬!你倒是說一說,你是什麼身份?”
劉時長淡淡的一笑,並不將田奉賢的態度放在心上……
“縣老爺,稍等片刻……”
劉時長說道這裏,從懷中伸手拿出一直淡黃色綢緞繡的錦包,遞給身旁的王海……
“這就是我的身份……”
王海將錦包雙手奉到田奉賢的麵前,田奉賢嘴裏麵嘀嘀咕咕著,將錦包打開!
從錦包裏麵拿出一道分量不輕的腰牌,仔細一看,嚇得他手腳哆嗦!他為官這麼多年,自然認得眼前這個黃金腰牌是什麼?
就見上麵工工整整的刻著“三品帶刀都統劉時長”旁邊還刻著皇上的玉璽!一條龍張牙舞爪的盤踞在玉璽的旁邊!
本來氣焰很是囂張的田奉賢當看到這枚腰牌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軟的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的媽呀!真是要我的老命呀!怎麼皇宮的禁衛都統會跑著這裏來了?誰不知道,禁衛都統有著先斬後奏的特權呀!忽然之間,田奉賢頭上的汗不斷的冒了出來;壞了壞了!我在這裏幹了這麼多的壞事,萬一,被他知道了,那我這條命真就交代了!
想到這裏,田奉賢規規矩矩的站起身,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滿臉笑容的走下官台……
“都怪卑職眼拙,不知道皇差駕到,有失遠迎,請皇差大人上坐……”
劉時長看著像一隻小哈巴狗一樣的田奉賢,心裏忍不住的說道:官場黑暗,有這些烏煙瘴氣在,百姓的日子能好過才怪呢!
“你可都看仔細了?”
“哎!看仔細了,看的仔仔細細……”
“哦!這就是我的身份,還用不用給縣老爺你下跪呢?”
“不敢,不敢,是卑職該死……”
“嗯!今天這個案子,縣老爺應該知道怎麼判了吧!”
“知道,知道……卑職知道……”
“那好!我就在這裏好好的聽一聽……”
“是,是,是,來人哪!給皇差大人抬把椅子……”
在田奉賢的公桌案的一旁,擺設了一把椅子;劉時長坐下,雙目如電的掃了一眼還想上前巴結的田奉賢……
“審吧!知縣大人……”
田奉賢渾身冒冷汗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想到:郭建與皇差大人一起來,那想必整件事情他都已經告訴了皇差大人,看來,這件案子,我隻有公事公辦了……
“郭建……”
“給大老爺磕頭了!”郭建再一次哆哆嗦嗦的跪在大堂之上……
“郭建,你也用不著害怕,把你所遭所遇都詳細的說一遍,本官會為你做主的!”
“謝大老爺!”雖然口中說感謝,可他心裏還是沒底!生怕這是田奉賢耍的花招……
“老人家不要害怕,公堂乃是說理的地方,有話隻管說,我會跟縣老爺為你主持公道……”看出郭建的害怕猶豫,劉時長輕輕的說道;郭建抬頭向堂上看去,先是一愣,心說:原來他真的是大官呀!就連田奉賢也這麼害怕他!看來我遇上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