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願意偷懶,隻不過他們欠缺誘人的目標,激發不出他們的幹勁。一個重要的觀念,那就是匪夷所思的良性循環過程。當你越發展你的才幹,就越有能力,你越有能力,就越能挖掘出更大的才幹,以及建立更樂觀的心態和目標。
生物學家沃森在他1979年出版的《生命潮》一書中,引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觀察研究,名之為“第一百隻猴子並發症”。這事發生在日本附近的一個海島上,有一群猴子從沙堆裏挖出它們從未吃過的新食物——甜薯,然後引進它們的族群裏。由於以前它們的食物到手即可入口,而這種髒兮兮的甜薯倒是第一次看見,所以遲遲不知如何下手。其中有一隻猴子想到把甜薯拿到溪水中洗淨,並告訴了母猴及其玩伴這種清理方式,然後就發生了奇怪的事。大約有100隻猴子知道清洗甜薯之後,其他不知道的猴子雖然沒有跟已經知道的猴子接觸過,竟然也得知了這種方式,甚至於棲息在其他海島上的猴子也照樣做起來了。雖然它們都未與最早清洗甜薯的猴子有過任何實質上的接觸,但是這種行為卻散播出去了。
其實這種現象並非獨特的,有無數的例子足以說明,雖然個體之間從無接觸,但卻有相同的行為。當有位物理學家想起某個主意,往往在他處可能會有3個物理學家同時想到相同的主意。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沒有人確切明白,但有些著名的科學家,如物理學家博姆和生物學家謝爾德瑞克,相信我們人類有一種集體意識。當我們能把自己的信念、注意力、生理狀態瞄準別人,便能找出一個方法,開啟這種集體意識。
我們的身體、頭腦和心境猶如一支可調的音叉,可與更高層次的身體、頭腦、心境產生共鳴,因此你調得越高,對正得越好,就越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不過這種過程有個要點,就是先得確定自己的目標,然後心靈便會自然地把我們引到朝向目標的方向。由於心靈的做工是無意識的,若想成效顯著,就得能建立認知我們所追尋目標的係統,否則心靈會自動扭曲、忽略或斷章取義。這種現象就是馬爾斯所稱的“人工頭腦學”。若是心靈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精力就會白白耗盡,猶如一個人雖持有性能最佳的電鋸,卻不知在森林中要做什麼事。
有些人似乎經常迷失方向。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一下子試試這,一下子又試試那,似乎永遠沒有定向。他們的問題很單純,就是不知自己所求的是什麼。如果你也不知道所追求的是什麼,那就永遠不會有擊中目標的一天。
許多優秀的科學家總是把獻身於科學、造福於人類作為自己的崇高誌向。正是這種精神的力量,鼓舞著他們戰勝了重重困難,鑄造了他們的自身形象。現代原子物理學的奠基人、放射性元素鐳的發現者居裏夫人,年輕時不僅生活極為困難,就連試驗用的原料也非常缺乏,實驗室是一間不蔽風雨的破棚子。正當她在科研攻關的關鍵時刻,同她一起進行鐳元素研究的丈夫在一次車禍中不幸身亡。這個意外的沉重打擊,使她悲痛萬分,但實現崇高理想的決心使她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她以頑強的意誌,堅韌不拔的毅力,克服重重困難,堅持科學實驗。在她丈夫遇難4年後,終於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並完成了《放射性論》這一科學巨著,為科學發展做出傑出貢獻;瑞典化學家諾貝爾,在青年時代就立下了“我是世界的公民,應為人類而生”的誓言,堅持在實踐中兌現自己的諾言。在試製炸藥的過程中,曾發生過多次爆炸,他雖然被炸得遍體鱗傷,但是也絲毫沒有動搖他“為人類而生”的崇高誌向。
在我國曆史上,那些英雄都是具有遠大誌向的人。夏禹為了治水,9年在外,三過家門而不入;秦國李冰父子為了解決成都盆地的洪澇災害,帶領百姓治水,克服了無數困難,建成了聞名於世的都江堰。漢代民族英雄霍去病,為了國家的生存和發展,長期駐守在邊關,堅持抵禦匈奴的侵略,在戎馬中度過了自己的一生。當擊退了匈奴的入侵,漢武帝準備給他大蓋府第以酬報他的功績時,他卻說:“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宋代民族英雄嶽飛,離別妻母,轉戰疆場,為了挽救國家的危亡,最後和自己的兒子嶽雲一起犧牲在風波亭上。清代民族英雄林則徐,堅持抵禦英國列強的侵略,和清朝腐朽勢力抗爭直至被充軍到新疆後,仍不灰心,一直沒有忘記外國列強對我國的侵略,並在邊疆和當地百姓一起修水利,栽葡萄,為人民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