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衝著柳菲菲招了招手,可柳菲菲現在的心情是既震驚又擔憂,甚至還夾雜著一點無語……
“靠!這家夥怕不是耳背吧?”
“都說了是菲菲……”
“唉~算了!希望他別出什麼事……”
盡管柳菲菲心急如焚地站在一旁,滿心憂慮地注視著白彥,但身處另一側的白彥卻仿佛完全沉浸在了激烈的打鬥之中,並且越打越是興奮異常。
隻見他身形矯健如獵豹一般,猛然揮出一拳,直直地砸向麵前那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那名保鏢的鼻梁骨瞬間被這一拳給擊碎了,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濺得滿地都是。
緊接著,他又施展出一套擒拿,雙手緊緊抓住了另一名保鏢的手臂。
隨著他猛地一扭一轉,那名保鏢的手臂竟然就這樣硬生生地被弄脫臼了!
刺耳的骨頭錯位聲伴隨著保鏢痛苦的嚎叫聲出瞬間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而此時的白彥,臉上不僅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反而還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這場戰鬥對他來說隻是一場遊戲而已。
“砰!”
“砰!”
兩拳過後,那兩名保鏢直直地癱倒在地,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他們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嘴角更是吐出了白色的泡沫,顯然已經被白彥手上戴著的戒指指虎給電得不省人事。
看到這一幕,站在不遠處的中山敬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原本緊緊握著的酒瓶也因為過度震驚而失手掉落。
然而,中山敬一對此卻渾然不覺,隻是一個勁地拚命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仿佛這樣就能將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從腦海中甩出去似的。
同時,他還用力地搓揉著自己的雙眼,希望能夠證明這隻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可是,無論他怎樣努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白彥依舊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他緩緩走來。
中山敬一連忙轉頭看向身旁僅剩的那名保鏢,用顫抖的手指指著越來越近的白彥,結結巴巴地問道:“是……是我喝醉了嗎?”
那名保鏢聽到問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戰戰兢兢地又看了一眼正步步逼近的白彥,喉嚨裏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沫,聲音發顫地回答道:“老……老大……好……好像……好像是我喝醉了……”
中山敬一回過神來,氣的咬牙切齒。
他一把把邊上的那名保鏢推上前去,並命令道“給我解決他!”
“我花錢雇你們是來當花瓶的嗎!?”
瞧見越來越近的白彥,那名保鏢也是甩了甩頭。
“拚了!”
隻見他牙關緊咬,手臂上青筋暴起,如伴隨著一聲怒吼,掄起拳頭不顧一切地朝著白彥猛衝過去。
然而就在他衝到白彥麵前的時候,他的身體卻突然僵住,拳頭舉在頭頂一動不動,仿佛時間都定格了一般。
可此時的白彥卻什麼也沒做,隻是穩穩地站在原地,雙眸緊緊地鎖定著他。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交彙,竟然就讓那保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壓力,整個人完全被震懾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名保鏢才回過神來。
他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後故作鎮定地緩緩放下拳頭。
緊接著,他又不自覺地伸出雙手,用兩根手指在自己的胸前不停地來回揉搓著,似乎想要借此緩解內心的緊張。
最後,在一陣沉默之後,那名保鏢終於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呃......那個......斯密馬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