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這裏的老鴇?”
“恩”
“在下賀宸,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喲~~原來是賀宸賀大爺啊~。”這突如其來的的腔調著實嚇了狗大叔一跳。
“姑娘知道在下?”
“不知道”( ̄. ̄)
“..........”
“..........”
“大家都叫我念媽媽,本名念春春,如若公子不介意就叫我春春吧。”
“恩”
“..........”
“喲~賀大爺,來吃著喝著,來來~!”又嚇一跳
“咳咳,春春姑娘可以叫在下賀宸,無須多禮。”
埋頭猛吃猛喝中....請勿打擾,酒過3+N旬後....
“賀宸..大爺...經常來我花滿樓嗎?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今兒個是第一次來,沒想到能在此偶遇春春姑娘。”
“什麼偶遇啊,你哪回來我哪回都得在,我老鴇我。嗬嗬嗬嗬嗬”
“姑娘醉了....”
“你是來青樓尋歡作樂的?嗬嗬嗬嗬,看我問的,真沒水平,來這還能幹嗎。”
“如果我說不是,姑娘可信?”
“那是幹嗎來的?打醬油?'
“......尋一知己。”
“................”噗~~~~~~再煽情點,再不靠譜點。忽悠!繼續忽悠!
“我這花滿樓姑娘多的是,不乏多才多藝,溫柔體貼之人,公子慢慢找。”
“已尋得一位。”
哦?不是說我吧,哈哈帥哥很有眼光嘛!
“正是這酒。”(⊙_⊙;)…
看來是我想多了
“公子說的是,酒能解千愁,醉後萬般皆不知。”
“....看來姑娘真的醉了,不知下次可否有幸再與姑娘把酒言歡?”
“行,沒問題,愛來就來。”看來我真的醉了...
“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可否請姑娘為在下唱上一曲兒?”
“行,愛唱就唱...這個...我不怎麼會唱啊”此時的春春已經暈頭轉向隻想快快鑽被窩睡覺了
“不打緊,姑娘撿會唱的就好。”
“哦了,咳咳,嗯嗯~啊啊~~我唱了啊,真唱了!”扯開大嗓門就唱出一首豪情萬丈的電視劇插曲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麵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複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
都為夢中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裏河山
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誰知道這一唱便被賀宸當成了除酒之外的第二個知己,也因為念春春這一次“酒後亂性”,她花滿樓除了冰香以外,又成了賀宸賀大爺家後院了。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聚,總是先默默無言的喝酒,然後借著酒勁胡言亂語,每天早
晨清醒後就一陣懊惱。(很多人要問啦,既然都是當後院了,香香人精怎麼沒遇到過賀宸呢,其實簡單因為一個是白天來,一個是晚上)當然,念春春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每次賀宸來...他給錢了麼?
每次聽他跟我說一堆有的沒有挑逗的話,就忍不住翻白眼。他就會看著我的反應哈哈大笑。
“念念,昨夜下雨了,你可有關好窗子,我夢到了你,夢到你想我想到哭,淚水打在我的臉上醒來一看原來是沒有關窗。”自從倆人熟悉後,賀宸執意把稱呼從春春改成了念念。
“念念,不如你嫁給我,隨我走,離開這裏。我知道你對我有意”嘴上說著這些話,眼裏卻滿是調笑。
“呸!誰要嫁給你,我可不給你當妾,就算要嫁我也要嫁給小帥哥,不嫁給老帥哥。”
“念念的意思是覺得我很帥咯?”一一他懂帥的意思了...
“你願意娶一個□□?人盡可夫滴~”
“你一定要這樣說自己嗎?你知道你不是!”
“喲喲~急了?你還急了?我還沒急呢,哈哈。”我不能嫁給你,也不會嫁給你,其實你比我懂。
又是夜...
“賀宸!賀宸!你怎麼了?看你內眉頭皺的吧,能夾死蒼蠅了。”
“念念,今兒個過後,我可能有一陣子不能來見你了。”
“哦,家裏老婆孩子不樂意了?”
賀宸家中已有一妻一妾,在古代30多歲的男人要是沒媳婦才是奇怪,更何況一
看賀宸就是有錢人家,一妻一妾算含蓄了。起初我也不樂意了一陣子,還有點鬧小脾氣,後來一想,算了!我又不打算跟他好。
“又亂說!確實是家中有些事情要處理,是家父.....”
“哦”
“你不問是何事?”
“我算哪根蔥啊?我憑什麼問啊!”這話真酸啊..
“嗬嗬,吃醋了?”
不等我接話,賀宸又繼續說道:“家中有兩位管家,都是父親的左右手,一人管賬務,另一人負責幫父親處理家
中的大小事宜,誰知管賬務的管家不僅中飽私囊更對下人凶狠殘暴如有不順便是拳打腳踢,另一位管家也多有看不
過,多次像父親說明,但是不知父親為何充耳未聞視而不見。身為兒子,我不能坐視不管。念念,你可懂?”他眼
中的哀愁與焦慮一絲不漏的傳染給我,我突然好像明白了,更明白了他的身份。
“賀宸,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一個我為什麼來到青樓的秘密。”
“.........”賀宸一陣氣餒,這傻姑娘完全沒聽進去他說什麼。
“從前我還是個少女,哈哈!現在也是啊
也是!住在一間小茅屋中,獨自一人實在寂寞,便在屋前種下兩棵樹種
,看著這兩棵樹發芽生長直到樹可參天枝繁葉茂。左樹是棵開花樹,春暖花開便會散發陣陣香氣,卻也引來無數的
蜜蜂蟄傷過我好多次呢!右樹無花,一到夏天我便在這棵數下乘涼,看著左樹花飄碟舞。突然有一天,我覺得這左
樹實在多餘,一個棵樹本不該開花,單單給我遮陽就夠了。就請人推倒了這棵樹,誰曾想,兩棵樹離的太近早已盤
根錯節,根莖纏繞,一棵倒了另一顆也岌岌可危。最可怕的是,樹根已經長到了茅屋的地基裏,房倒屋塌。我後悔
啊!後悔為什麼沒有一點點剝了它的樹皮,剪光它的枝杈,讓它慢慢幹涸而死,這樣才能保住右樹跟我的家。但是
後悔沒用啊,我沒家了就到了這青樓。賀宸我這身世是不是很可憐啊?”說著還假裝抽泣兩下。
“念念,知我者莫過你。”
“你假不假啊,跟你說我身世你來這麼一句,呆啊你。”我調笑道,轉而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
“奸未猖忠未亡靜候佳時
動之根本滅之全軍。”
賀宸突然握住我的手“念念,事成後我來接你,跟我走。”
“別價,跟你走?給你當妾?我還是寧願當我花滿樓的老鴇,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帥哥有帥哥....。”話還未說完就被他緊緊的抱住,抱的甚至有點過於用力,一張溫熱的嘴接著覆下,這一吻包含了不舍與無奈。舍不得推開他,就這一次吧!讓我靠近他一次。久久才結束這一吻。
“咦,平時看你胡子刮的挺幹淨啊,怎麼還紮人呢,你這打掃的不徹底啊。”
“念念,等我,你是我的!”說完他轉身離去,無視我的打岔。
“沒戲~~~~~~~~~~~~~~~~~~~~~~~~~~~~~~~~~~~!”向他的背影狂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