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前列腺當縣長去了(1 / 2)

狐塗塗趴了那麼一小會兒,漸漸的恢複了一些體力。判官在旁邊眼瞅著,也不言語。這朵妖狐的眼神讓他覺得十分蛋疼,明知她是轉輪王相中的,可看了她的眼睛卻不自主的被吸引。判官感到自己很悲劇,幹脆命人在通道旁邊擺了桌椅,坐在那飲茶,進入圍觀模式。

通道被堵上了,那些剛被雲使帶來的魂魄沒辦法進入閻羅殿,隻好等在外麵。也不知道誰那麼無聊,從隊伍中探頭想看看前麵為何交通堵塞。可這一仔細打量了,才發現竟然是隻身後有好幾條尾巴的人形妖怪。那魂魄嚇得嗷一嗓子,頭發根都豎起來了,可又衝不出隊伍,隻能原地轉圈,拚命的大聲呼喊:“了不得了,有妖怪!啊啊啊!有妖怪啊!救命啊——”

那慘叫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去,最初周圍那些魂魄尚且可以忍受,可殊不知這位仁兄喊起沒完沒了的,就算是魂魄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啊!

終於他附近有一位受不了了,用手指捅了捅正在尖叫的那位兄弟。

“我說……”他清清喉嚨才開口:“區區一個妖怪你怕什麼啊?你現在可是鬼!隻有別人怕你的份兒,哪有你怕別人的份兒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尖叫的那位兄弟嗓子都喊破聲了,自己也納悶呢,怎麼周圍這些都無動於衷啊!敢情是他凹凸了。

“說的是哈!”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剛死,把這茬給忘了。

經過這麼一鬧烘,原本緊張的氣氛到有所緩和了。這些魂魄眼看著一時半會兒進不去閻王殿,幹脆在通道外席地而坐,互相詢問起彼此的死因來。

那狐塗塗天生就是個不安分的主,按理說身體恢複了就起來給人讓路吧,可她偏不!判官那眼中帶著的明顯嘲諷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況且剛剛也聽說了鬼差去找了轉輪王,她幹脆就在這兒等他來算了,少走一步是一步。

你看把她懶得!

挨著狐塗塗的是一位五官平坦的人,為什麼這麼形容呢!他整個五官都成一平麵,那臉就好像被灰太狼的老婆用平底鍋剛拍過一樣。那位平坦兄明顯不知道自己的五官多麼的出眾,許是見著狐塗塗這種妖怪覺得新鮮,湊過來問她:“誒,你是妖怪吧!”

狐塗塗點了點頭,她算是妖怪吧!

“那你怎麼還能死呢?”平坦兄有些奇怪。他的認知中,妖怪的命那是一直都不會死的,除非被那些正義感太過於強烈的正道人士收了去,還從來沒聽說過妖怪也會死的呢,這次死亡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我怎麼就不能死啊?”狐塗塗仿若聽到多大的笑話一樣,不過這個笑話比較冷就是了。

“那你怎麼死的啊?”平坦兄絕對是刨根問底欄目組派來的。

“跳崖!”狐塗塗眼神空洞,毫無焦距,想起那跳崖時的情景。

平坦兄唇一抖,臉色有點蒼白。

“跳的是什麼崖?”

狐塗塗搖了搖頭,換個姿勢趴著:“不知道。”

她哪兒知道那個去啊,莫非尋死之前還要先問一下這山崖叫什麼,和自己的生辰八字合不合麼?

“那你記得是在哪兒麼?”平坦兄唇顫的更嚴重了,蹲在地上兩條腿直抖,抖得狐塗塗還以為地府裏也有餘震呢!

“好像是株洲附近吧,你問這個幹嘛?”狐塗塗想了半天才記得當時蕭莫清和自己說的地名,回答了以後卻又覺得奇怪,不知道身邊這位抖動兄為什麼追問起沒完。

“可是盤洲與株洲交界之地?靠近十裏坡的位置?”平坦兄抖得不行,也幹脆學其他人的樣子坐在了地上,緊張的雙手握拳,目光灼灼的盯著狐塗塗。

嗯,就是這麼個地方,當初蕭莫清就是這麼說的。狐塗塗連忙點頭,沒想到一個陌生人都比她知道的多!

“竟然是你!我可找到你了!”平坦兄忽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衝上去就準備一頓拳打腳踢,代表月亮消滅了狐塗塗。

狐塗塗都都沒動,旁邊的那些鬼差可都不是來度假的,一直高度緊張盯著呢,一看到有調皮搗蛋的,正愁閑著沒事兒幹,上去先是一頓圍攻,然後又給平坦兄一個單挑的機會。平坦兄暈頭轉向還沒等回過神來呢,這群鬼差又一次圍了上去……

“不是說單挑麼?”遠遠的一魂魄小聲的嘟囔著,並沒求誰能給他個答案。

有那閑散的鬼差從旁邊飄過,丟下一句話:“是啊,他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