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應小青吃了不到六頓飯,寢室裏的八卦男生們就炸開了鍋,哎喲,主席同誌,看來您真是寶刀未老啊,鑽箱子都能帥得把美女魔術師迷暈。

我對這幫光棍先生徹底沒招了。不知是誰泄的密,淩晨一點,千裏之外的陳文清打來長途電話,把我審訊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好你個李興海,你可真夠大膽的啊!都快畢業的人了,你還勾三搭四?也不看看你那老牛樣,還想吃嫩草?別以為我不知道應小青是何許人也,我告訴你,我的爪牙們都和我說了!想想吧,你說這個問題怎麼處理?

我好說歹說,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把陳文清這丫頭給擺平。

沒辦法,為了明哲保身,我隻好和應小青拉開距離。雖然二人清清白白,但我實在不想讓陳文清傷心。

三年的異地戀情,說什麼都不容易,我不能因為自己的馬虎大意而功敗垂成。我曾答應過陳文清,要陪她一直走下去。

顯然,事情沒我想象得那麼簡單。第二天,男生宿舍樓下的宣傳欄裏,全都貼滿了同一張宣傳單,上麵啥圖案也沒有,光寫了幾個大字觸目驚心的大字,李興海是孬種。

應小青可真行,不僅在每張宣傳單上坦然留名,還拒絕高科技輔助,一律采用手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