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好奇地看著白起,白起不過出去了一段時間,居然氣息暴漲不止,血光滔天,殺氣凝成盔甲,但白起卻越發顯得自在,絲毫沒有受到濃烈殺氣的影響。
白起笑道:“李斯,你看什麼?我臉上可不會開出花來!”
李斯疑惑道:“我很奇怪,你最近幹嗎了?怎麼會越發深不可測?雖說你是武臣,但應該也沒這麼離譜吧。”
白起眨了眨眼睛,自傲道:“白氏血脈潛力無限,我上次驅逐胡佛之後,自身血脈又開啟一部分。”
李斯頓時無語,這白氏祖先到底是誰?居然這麼恐怖,血脈簡直堪稱無敵無限啊,白起這麼厲害那血脈居然還沒有徹底開啟,僅僅隻開啟一部分。
嬴政對於白起頗為滿意,隨後抬眉道:“儒家此舉過分,白起,你認為如何?”
白起看了一眼李斯,隨後笑嘻嘻道:“臣以為,斬盡殺絕,以絕後患,就像佛家,不讓佛家入我大秦,其餘宗教,也都該一個不留,全部滅掉。”
白起說話之時,背後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仿佛血海就在眼前漂浮,殘肢斷軀,恐怖萬分。
李斯捂著胸口,麵色蒼白,嬴政都是有些麵色不好,隨手一擺,那血雨腥風立刻被清風吹散。
李斯緩和臉色,踏步出來道:“臣以為,白將軍所言太過狠辣,有傷天和。”
白起眼角一挑道:“那李相,你覺得該怎麼辦呢?別告訴我就小懲大誡?陛下可不會同意的。”
李斯遲疑片刻道:“也可驅逐儒家,就像佛家一般。”
白起嘿嘿笑道:“孔聖在此,驅逐儒家何其艱難?聖賢思謀遠大無邊,不如斬草除根,徹底滅了儒家,儒家對於大秦,就是毒蟲毒膿。”
“哀家認為,白將軍說的好!”
清脆聲音響起,青鸞扶著趙姬緩緩走來,趙姬豔光四射,端莊大方,步步生香。
嬴政起身接替青鸞扶著趙姬笑道:“母後,你怎麼會來此地?”
趙姬拂去嬴政耳鬢發絲,溫和道:“還不是看你才回來就要忙東忙西。”
嬴政笑道:“孩兒不孝,卻是要母後擔憂了。”
趙姬拍著嬴政手掌,緩緩說道:“哀家不擔憂你,還有誰擔憂你?哀家隻有你這一個兒子。”
嬴政等趙姬坐下,才問道:“母後剛才所言為何?”
趙姬目光落在白起身上,讚歎道:“白將軍果然是大秦膀臂,凶狠的連蠻子見了都要掉頭逃跑呢。”
白起聞言幾乎羞紅了臉,看的李斯一番好笑。
趙姬話音一轉:“政兒,無論是誰,隻要敢於對大秦生出逆反不遂之心,雖遠必誅!不必念及舊情,更不必手下留情,身為帝王者,本就留不得婦人之仁!”
趙姬聲音糯糯,但話語卻是含槍帶劍,字字都散出出冰寒光芒。
白起露出讚賞目光,嬴政目光一轉,笑道:“孩兒知道了,白起,你明白了嗎?”
白起陰仄仄一笑:“臣遵旨!”
李斯喟歎口氣,麵色有些蒼白。
趙姬笑道:“李相,你什麼都好,就是做事太多考慮,對於大秦來說,秦律就足夠了,不要顧及其他方麵,這就是法!這就是律!”
法!
李斯渾身一震,周身氣息竟然迅速上漲,感受到天地之間一股濃鬱的法之氣息,為之迷醉,露出笑容拜下身軀道:“多謝太後!”
嬴政為帝,則趙姬就是太後!
鐵麵龍衛鐵血手段粗暴有效,看到誰拿著儒家教典立刻捉走入獄,誰敢反抗立刻殺死,血濺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