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這裏沒有第二個人了，蒼蠅都沒有一個。”
電話裏麵傳來十分肯定的聲音。
張凡看向老村長，老村長還在磨刀霍霍呢，他可不在意什麼勁爆消息。
隻是在意那點國際長途費。
“北方巨無霸，在今年的聖誕節之後，將會徹底分解，分解成很多個地區。”
張凡一說，電話那一邊馬上反問：“消息絕對可靠嗎？你爺爺告訴你的？”
張凡搖搖頭：“大伯，如果您當我是您侄子，就相信我一次。”
電話再次沉默，情報很重要，值得一千萬，但是沒有絕對來源。
要是說敢說出這話，那就是天方夜譚，這種巨無霸能分裂？就算明天火星撞地球，也不可能，要知道現在兩大霸主還在天空競爭呢。
要是真分裂了，那太空上麵的人怎麼回來？
消息太勁爆 ，一般人肯定當一個玩笑。
可是這個大伯卻點點頭：“好我知道了，國內消息太閉塞了，你看見的，是他們希望你看見的，如果過得不如意了，就來找大伯。”
“這裏還有大巴白妞隨便你搞。”
張凡略顯尷尬，還是點點頭。
家裏人都是愛自己的，隻不過方式方法不一樣。
因為大伯是華人，在這個年代，還是黑心資本家。
電話打完了，一千萬會給自己拿過來。
錢倒是解決了，但是麵前有一個麻煩。
自己兜裏比啥都幹淨，這長途電話費可不少，現在拿不出來，老村長拿著兩把菜刀呢。
怎麼辦？
那肯定跑啊，自己說明天再給錢老村長也不樂意啊。
傻子才不跑，不跑就得被砍死啊。
張凡直接從窗戶跑了。
“狗日的，給老子站住！”
老村長拿著兩把菜刀就追出來了。
這電話費不給，座機馬上要停機了！
張凡跑了，還在半路停下來，看著氣喘籲籲的老村長還做了一個鬼臉。
自己真不是不給錢，而是沒有零錢。
現在還得去想辦法解決工人的七萬多塊呢。
不給錢，那幫工人也得弄死自己。
張凡一口氣跑到鎮上，錢是有的，自己有一千萬美刀呢，但是這錢一時半會取不出來啊。
遠水肯定救不了近火啊。
張凡跑進去一家錄像廳，這個點肯定沒有開業啊，錄像廳也是下午晚上才開業的。
跑進來，直接推開裏麵一個小房間。
房間裏麵一位短發女子正拿著一件短裙站在鏡子麵前比試一番呢。
“啊，色狼！”
可能動靜有點大，當看見一個黑不溜秋的身影跑進來的時候，裏麵那一位連忙拿著衣服擋著。
“是我。”
一聽聲音，那短發女子看了過來。
“張凡，你，你偷偷摸摸進來我房間做什麼？我跟你說，我可是會喊的。”
秦研這才鬆了一口氣。
“有沒有錢，我想找你借點錢。”
大白天的，自己過來做什麼？還能幹壞事？
借錢？
秦研是當地一家學校的老師，臨時工，因為檔案掉了，學校不承認她師範畢業的身份，所以一直不能轉正。
平常的時候她也會跟家裏人去礦區放電影，所以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她父親可是當地有名的萬元戶，在91年，萬元戶的含金量可是很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