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說,我輕一點。”
“不疼,就跟撓癢癢似的。”
“胡說。”
“你學過護理啊?看你的動作還挺標準熟練的。”
“急救知識和操作,是空乘的必修課。”
“怪不得。”
佳音將紅腫的部位處理好,拍拍周楚涵的屁股:“可以起來了。”
周楚涵意猶未盡:“突然不想起來了。”
佳音好笑,周楚涵也學會耍賴了:“不想起來你就趴著。”
周楚涵還真就趴著沒起來。
他的後腰在飛機最顛簸的時候,抱著佳音撞到了倉儲室堅硬的台麵上。而且,後麵還一直支撐著兩個人的身體。所以,不僅是外麵看見的紅腫,就是裏麵,也是痛的很。
周楚涵需要‘耍賴’的趴一會兒,緩解一下疼痛。
佳音去客廳給弟弟打個電話報平安,其實也是想問問弟弟,今天母親帶弟弟去找父親是什麼結果。佳興在電話也沒說什麼,就是說家裏的事,姐姐不要操心就好。言下之意就是你管太多了。
佳音隻好收了電話,悶悶的回到臥室,問還在床上趴著的周楚涵:“周楚涵,我還沒有問你,你是怎麼讓我弟弟開口說話的呢。五年時間,我用了很多辦法,我弟弟就是不肯說半個字。但是這次美國回來,突然就張嘴管我叫姐姐,真的是太驚奇了。”
周楚涵側臥起身子,曲起手肘支著半個腦袋,看著佳音笑的意味深長:“你用了五年時間,不能讓佳興開口說話,那是說明你沒有用對方法。而我用了男人的方法,隻需一句話,就讓佳興開口了。”
佳音滿眼狐疑:“一句什麼話?”
周楚涵但笑不語,對佳音勾著手指。
佳音想知道原因,就隻能湊近了。
“再近點。”周楚涵見佳音距離自己一尺遠的地方停下來,好心情的說道。
佳音隻好再進一些。
周楚涵對兩人的距離還是不滿意:“太遠,再近點。”
佳音暗暗磨牙,再近就親上了!
好吧,還真親上了。
就是親完了,被占了便宜,某人居然還一本正經:“那是一個秘密。”
佳音:“……”
晚飯,是送進房間的的西餐。香檳,牛排,甜點,還有點著的蠟燭。
周楚涵關了燈,燭光晚餐的氣氛立刻就上來了。
周楚涵將佳音的牛排端過去,給切成均勻的小塊,又送回來。溫柔的眼神,細致的動作,就好像第是一次認識他似的。
“周楚涵,你變了。”
周楚涵挑眉:“哪兒變了?”
“你以前高冷的好像你是主宰一切的上帝似的,看誰都像欠你錢的債主似的,偶爾笑一下,就跟八百年不遇一次的恩賜似的,說話刻薄的就跟白雪公主裏的後媽似的。一舉一動……”
“可以了,吃飯。再說下去,破壞心情。”周楚涵打斷佳音的話。
佳音用叉子叉起一塊牛肉放嘴裏憤憤的嚼著,心裏暗暗腹誹:本來就是真的,幹什麼還不願意聽?都是你做出來的,又不是我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