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天哥!…天…天哥!天哥啊!”醉醺醺的楊號天突然聽到了不知是誰在抑揚頓挫地叫著自己,高高低低斷斷續續長長短短的聲音如同午夜的催魂曲讓楊號天感到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媽的!誰在喊我,要死啊!”楊號天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又是鬼哭又是狼嚎的聲音,也不管是誰,張口就罵道,
“天哥,是我啊!我是小飛啊!”
楊號天抬起頭,廢了半天勁才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同學左手握著一個杯,右手拎著一瓶啤酒在楊號天麵前晃啊晃!楊號天定睛一看,原來是高三時從外地轉來的王小飛。
“哦!原來是小飛啊!”楊號天勉強的直了直身子吭哧道,
“是啊!天…天哥!來!咱麼…咱們還沒喝…喝呢!我也不…不和你多喝,就…就這一瓶啤酒!你說咱麼是…是連著幹還…還是對瓶吹!你選…選擇吧!”王小飛的磕磕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
別看他是喝多了,但是話裏似乎根本沒有給楊號天拒絕的權利。
聽到這話,楊號天心裏咯噔一下,心想:“我靠!這還不得栽這兒啊!”
其實楊號天並沒有真正喝多,他隻喝了半斤六十度的白酒,又喝了三瓶啤酒,雖然有些迷糊,但是這些酒還不至於讓他趴下。
而且楊號天也真是不想在喝了,尤其是這啤酒,不但上頭快,而且還占肚子,半個小時了,楊號天就吃了一口魚,現在肚子裏除了酒就是酒。
不僅如此,在這頓飯之前楊號天就已經和幾個男同學還有女同學訂好了,在這裏少吃點,一會兒再出去好好喝,所以楊號天還保留著肚子預備下頓酒。
可是當他看到王小飛這架勢,似乎不喝是不行,隻好耍賴道:
“你瘋了啊!你想讓你天哥我撂在這兒啊!別說是一瓶,就是一杯我都喝不動了,你看我這肚子?”楊號天一邊說一邊把衣服往上撩起,拍拍肚子,證明道,
“我不…不管了,我還不知道你…你能喝,你騙誰呀!你不就是一會兒和阿…阿亮小白他們出…出去再喝嗎?怎麼地天…天哥,不想帶我唄!”王飛盡管語言不清,但是心裏卻明鏡著,
都說喝酒喝多的人隻是表麵上喝醉了,其實心裏一點也沒醉,那些肢體上的晃悠都是騙人的,事實上這話一點也不假。
在聽到王小飛把實情說了出來,楊號天一想這是全完了,誰把這事露出去的,我得問問,
“瞎說,你聽誰說的,我真喝多了!”
“行啦!天哥!你就別裝了!小白剛才都…都告訴我了!”王小飛本來不想說出是誰告訴他的,隻是沒想到自己說漏了,衝著楊號天嘿嘿傻笑著。
“哼!小白!氣死我啦!……徐小白!你給我過來!”聽到了王小飛不經意間說漏了嘴,楊號天盛怒下抬起頭找到了這個叫“小白”的人,大喊道。
“小白”,原名:徐源,女。民族:漢。是楊號天在高中重讀時的高一下學期和高二上學期的同桌。她長得瘦小,身高還不足一米五五,由於名字的“源”中,有白和小兩個字,所以老劉給她起了個外號: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