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世雄看到妻子疑惑的目光時,他也感覺到了此事的蹊蹺,就算真如女兒所說是刮壞的,那就大方說唄!為什麼還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呢?難道……
“怎麼刮壞的啊!”楚靜宜看了看了同樣也是看著她的丈夫,心中的疑惑愈加明顯了,莫非小韻她?不能的,這麼快……不會的,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哎呀!就是那樣刮壞的唄!我在床上玩,一不小心從床上跌了下來,然後睡裙刮到了床櫃上,就撕開了大口子,沒法穿了,所以我就換了一套……”柳詩韻越說聲音越小,以至最後恐怕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了,何況還是伸著耳朵探聽的柳世雄和楚靜宜呢?
暈!你就不能大方的解釋嗎?你這樣說,你爸爸媽媽肯定不相信,沒準還不相信我了呢?哎!真是服了你了!……一直都是坐在沙發上的楊號天此時哪裏還能做得住,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讓人多想才怪呢?哎!這可怎麼辦呢?這不是給人家的大好印象全都被毀了麼?
“你們!你們那麼看著我幹什麼?”柳詩韻抬頭時正好觸碰到爸爸和媽媽疑惑不相信的眼神,“你們不相信?”
柳世雄和楚靜宜都沒有回答,而是同時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不是不相信,是非常不相信。怎麼會那麼巧,刮床櫃上都能刮個大口子嗎?
突然想到了爸爸媽媽是不是誤會自己了,可能是想自己和號天那個……哎呀!他們想哪去了嗎?人家是因為走光被他看到了才不好意思說的,你們……此時的柳詩韻急得快要哭了出來,總不能把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吧,那樣該多羞人啊!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刮壞的睡衣啊?”
“柳伯伯,楚阿姨!事實真的是像小韻!……啊不!嗬嗬!是柳老師說的那樣!”叫錯稱呼的楊號天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時候解釋錯了不是雪上加霜嗎?
而坐在對麵的柳詩韻在聽了楊號天不該說錯的時候偏偏說錯了,羞答答的低下螓首,玉麵更是酡紅一片,千嬌百媚的模樣讓楊號天隻覺得身上好似有著一股電流穿過,好不舒爽……
“小韻!”
柳世雄和楚靜宜腦海中同時回想起楊號天在稱呼女兒的時候出現的那個口誤,連稱呼都變得這麼親切了,怪不得女兒都不好意思了,莫不成小韻和他……
楊號天當然不知道柳世雄和楚靜宜的心中所想,現在的他職位剛才的稱呼口誤而懊悔,於是他接著解釋道,
“你們走後,我一直都是在客廳裏看電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聽到了柳老師的尖叫聲,等我進去的時候,我才知道是柳老師摔在地上了,睡裙也刮開個口子!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楊號天在解釋的時候能刪的早就刪沒了,總不能把“詳細內容”都解釋的一點都不差吧?!
“嗨!早就這麼說不就完了嗎?嚇得我和你媽媽白擔心一場,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柳世雄一直都是眯著眼睛盯著解釋的楊號天,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看看楊號天有沒有說話,老道成精的樣子盡現。
但楊號天也不是白給的,在自己剛才解釋的時候,就已經提前瞥到了柳世雄看自己時的那個怪怪的眼神,很明顯,是在監察自己。盡管心裏緊張,楊號天還是很圓滿的解釋完了這個真實的謊言。
“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誰讓你們不相信我,多想了!”柳詩韻撅著嬌俏的紅唇,氣鼓鼓的說道。
“我們不是關心你嗎?”盡管對於楊號天剛才的解釋,楚靜宜還是持有懷疑態度,但是觀察了女兒一陣的她,發現女兒無論是脖子上還是身體走路的姿勢上都沒有什麼異常,楚靜宜才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楊號天不是呆子,他也懂得男女之間在發生關係後的行為表情,自己和柳詩韻很明顯沒有任何的異常,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好像是自己強迫似的,楊號天心裏漸漸的不爽起來。
不過楊號天也不能怪楚靜宜的多心,畢竟現在社會的男女根本不把什麼貞潔和真情放在首位,大多數交往、處感情的男女往往還沒有摸清對方的時候就已經發生了關係,說好聽點的叫做一時衝動,或者是對“性”的渴望和好奇;難聽點的就是不要臉,不把自己當作幹糧。男的把自己當成了嫖客和采花大盜,女的把自己當成了妓女和蕩婦,可是誰讓這是當代社會的流行呢?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哪些“黑澀會”、“豔照門”或者是這個門那個檻的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