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英格蘭東南部,溫莎城堡。
陽光普照,“家庭花園”裏的百花,都探出花冠,好奇地打量著這些新來的客人。
它們雖然五顏六色,爭奇鬥豔,但還是遜色於麵前的五位少年。
傑洛踏步向前,對著澈說道:“是你!”
澈笑得很明媚,玫瑰紅的大卷發,隨風飄動,他掘起嘴,輕飲了一口高腳杯裏的紅酒,不緊不慢地說道:“是我!”
“那你完蛋了!我會殺了你!”
傑洛紫灰色的瞳孔裏突現著一抹紅。
為什麼會在這裏遇上這個該死的海盜?
在這個如此尊貴的地方,這種下三濫的家夥,怎麼可能進得來?
氣憤和怨怒,衝上了他的頭頂。
他現在就想一劍解決了這個曾經搶走了“花木木”的家夥!
“好啊,隨時恭候!”
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的眸光越過傑洛,看向舒洛。
後麵的舒洛一直抓緊著傑洛的手臂。
現在公爵大人在場,他絕對不能讓傑洛在這裏鬧事。
頓時,澈眸中的碧綠擰得深幽。
他端杯走向舒洛,說道:“你過得好吧,舒洛……”
舒洛隻是禮節性的點點頭。
澈壓低聲線,狠狠地,像錘子砸釘地說:“我說過,如果花木木出事,我會十倍償還給你。這句話,在格陵蘭的時候,我就很明白地告訴過你。你一定還記憶猶新吧。”
舒洛的胸口突然如同被雷擊似的震動。
這震動,並不因為澈。
而是,因為,花木木真的在他的手心中出事了。
舒洛斂了下眼瞼說道:“隨你高興。我也會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你知道就好。舒洛,我恨你!”
澈說完後,就從他的旁邊走了過去,走過去的時候故意撞了他一下。
舒洛的胸口再次疼得收緊。
冷汗從他的額頭處滲出,他的唇變得更加的蒼白。
他隻感覺到胸口處纏的綁帶,好像斷掉了似的……有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左恩和炫坐在圓桌旁曬太陽,他倆昨天剛回來。
因為公爵大人的命令,他們得回英格蘭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