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梁副局長到縣政府和蔣縣長等國家防總和水利部一行外,參會人員全部都浩浩蕩蕩的去了江邊。
同行的除了所有參會者外,又從水利局額外調來兩個技術牛人,以防我們這些二把刀和半路出家的耽誤事。
江上各樣船隻依然在順著潮水,開往各個港口,江風攜帶著浪花,使勁的拍打在堤壩上,粉身碎骨……
顧不上這樣傷感的畫境了,車隊順著江堤小公路逐漸的向東駛去。
“這裏停下,我們下去看看。”水利局的元老陳工說道。
全體下車跟在陳工身後,到路基下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裏有點開裂,沒什麼影響,是超載車把路基壓的有點下沉,加上這段路和防護林比較寬,不存在風險。”陳工說道。
“那什麼樣的才是危險的呢?”王鵬問道。
“開裂,並且呈現塊狀塌下去的那樣比較的危險。浪的拍打和潮水作用,很容易剝離出去。再加上土質和密度結合的原因,在江水的壓力下,相結合在一起才會發生險情。”
“那就是說如果土的粘度高,再加上防護林寬,就基本沒事了吧?”
“也不是絕對可以這樣理解的。土的粘度高,確實是不太容易形成管湧的。但是不能保證壞死的樹,根在土裏腐爛造成的縫隙,如果巧合在一起,也會形成管湧,甚至是決堤的。”
“那陳工,還有別的什麼現象的嗎?”
“其他的沒有什麼的了,就是很明顯的垮塌和壩體比較窄的地段了,我們縣隻有西段存在那樣的薄弱地段。”
王鵬聽到這,把我叫道一邊說:“別浪費太多時間了,我們來了三個車全一塊耗著也不合適,怎麼去區別,剛才陳工也說了,我們就分開去看吧,你看呢?”
“好吧,你跟書記說下,讓另外一高手跟他們一組,我們分開。加大效率,在各自覺得有可能的地方,做個標記,然後回去接著會上討論,再做最終確定。”
很快,就以陳工說的為標準,進行分開檢查了。我們一行,掉頭向西駛去,那邊據說是最薄弱的地方。
過了港口區,路邊上有許多的武警正在雨中跑步拉練,小夥子們結實的身軀,在雨中賣力的奔跑著。
“前麵路我們車不好走了,我們下車走吧,也學習下那些當兵的?”耿飛說道。
“我們下車走吧,前麵也沒路了,都泥濘小道,別把車給弄的扔在這,走吧,我們都下車走。小趙,把相機帶上,別的什麼都別帶了,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相機拍照。”說完,除司機外,我們7人就在雨中走了起來。
雨水,打在臉上很舒服的感覺,緩解了很大的緊張情緒,聞著雨中泥土散發出來獨特的氣息,有種回歸和融入到自然中的感覺。路邊一墳頭旁經過,落葉在腳下給踩入土中,埋入泥濘。感悟,化塵為土,難道隻是形容循入隕滅結束?落葉入土發酵為肥料,可以借助植物再生,人入土為塵是什麼?燈滅那樣簡單?普通人死如燈滅,惡人死了是遺臭萬年,好人死了是遺芳千古,當官的呢?在任的時候為非作歹,背後會給人戳脊梁骨,死後會不會給人踹墳頭呢?遠的不說,陳長榮那樣的奸商,徐俊喜這樣的縣太爺,背後老百姓怎麼評價的我是知道的,把他們作為前車之鑒,走穩自己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