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或許想象不到,入了蘇醒莊園之後,根本沒有動手,就已經把禍水拿下。
陸天易始終奉行的“同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同女人鬥,後患無窮”的原則。但是陸天易原則中的同女人鬥僅限於鬥法,並不排除鬥智。
陸天易說:“我現在已經答應了你,你隻要告訴我,有什麼樣的方法,可以讓麗水城老城主姑蘇魑讓位與我!”
經過了禍水的引導,這時候的陸天易果真就暴露出了他那常人不曾有的野性!
“這個問題很簡單,隻要他幫忙即可!”禍水指著邊上的紅豆說。
“我?”紅豆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尖,顯然他不清楚禍水說的到底是什麼。
“對啊,就是你!”禍水說完這些之後又轉向陸天易說:“隻要有人不斷的給麗水城造成困擾麻煩,而你這個時候恰巧的初選,幫麗水城城民解決了事情,你的呼聲高了,老城主也就隻能隨波逐浪了。
陸天易點頭,他知道其實禍水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然而他更清楚,自己正在走進一個被禍水設置的死局之中,要是走下去,繼續下去,他當初進入麗水城的初衷是不是就這樣被禍水輕易的轉移了?
“那我要怎麼做?”紅豆問。
“你問他!”紅豆直接把燙手山芋丟到陸天易這邊,事情似乎並沒有禍水說的那般簡單。
陸天易看著禍水,再看看紅豆,心裏忽然就有了主意。
陸天易微笑著說:“這樣吧,紅豆你從雲城找一幫人,滲透進入麗水,能不能做到!”
紅豆很是遲疑,沒有說話,然而就是這種遲疑,讓陸天易猛然之間就清楚,紅豆其實並沒有更多的打算。
紅豆不是麗水城城民,禍水也不是。
如果有一幫異邦的人滲透進了麗水城,麗水城和雲城秦城三足鼎立的平衡狀態勢必被打破,到時候的結果會怎麼樣當真不好說。
然而擺在麵前的就這一條路。
陸天易明白紅豆並不會針對自己的時候才有勇氣去做。桃花村的小刁民,總是以小人之心看別人,他怎麼可能清楚一個劍術高手,決然是不會有心情去參與這等城邦之間爭霸的小事情的。
禍水若真是想要做成什麼,也隻是手裏的刀在麗水城上空狂暴幾下的事情,麗水城定能裂出巨大的口子,觸目驚心,哪裏還能用到滲透這樣低劣的法子。
陸天易說:“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你要辦成,你也看見,這麼漂亮的妹子是我幫你的!”陸天易說後麵半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恰好是紅豆能聽明白的音量。
紅豆聽到這裏的時候就猥瑣的笑了!
常樂坊紅豆也不是沒有去過,關於男人女人的那些事情他又不是不清楚,陸天易朝著他眨眼睛的意思他自當再清楚不過。除此之外,紅豆更有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裏,紅豆還能不答應?
“沒有問題!”紅豆說。
陸天易笑笑,頭也不回的遠走了,在消失時候大喊著:“要早些入洞房才算!”
禍水臉上一道紅暈,很久時間了已經……
紅豆還在為陸天易沒有說出來獸皮書上的法門而感覺懊悔。
禍水自從上次被黑狗整的死去活來之後,已經有好長日子不曾有過激情了。
看見身體魁梧,比黑狗那廝不知道要強壯了多少倍的紅豆,禍水多日未見波紋的小心肝忽然就撲騰騰的跳了起來。
蘇醒莊園的茅草屋和一線峽深山草莽中的那間茅草屋有些神似,隻是麵積上要比黑狗那個大上不少,誰能知道,禍水搭成這樣一間茅草屋的真實想法,是不是因為她一生中最值得懷念的時光是在那個簡陋的茅草屋裏?
紅豆跟著禍水進去,之後就是隻能聽見呼吸的寧靜,誰都沒有動,他們隻是相互看著對方,繼而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最後又聽見他們猛然的撞在一起,之後是蕭蕭索索的撫摸聲、脫衣服聲,再後來,又是喘息聲,之後,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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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水城唯一的城門是由天狼營下麵的士卒們看守的,這日和平常沒有什麼不一樣。
麗水城已經安靜了好多年,和雲城秦城鼎足而立相安無事,士卒們都很悠閑。
沒有誰特別注意從城門一個一個溜進來的異邦外形的男子。
藍眼睛,長鼻子,厚嘴唇,黃頭發。
這一日守城的士卒們閑聊了一天,太陽剛剛落下去的時候,這些士卒便早早的關了城門,相約去常樂坊喝酒了。
在麗水城西南胡同中,卻悄無聲息的聚攏起了一大堆的異邦人,來人個個身強體健,凶猛非常。
陸天易這一次並沒有出麵,他在常樂坊深處,煙雨樓上,和青禪臨溪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