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跪伏在地上,心中的憤恨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咬牙,憤恨地說道:“本掌門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不說麼?”慕容謹微低低道,笑容很輕,很淺,和她緊挨著的祁千昕卻莫名察覺到了一股寒意。他靜靜地偏頭看她,知道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心中不由得深深感動。
幾個月的時間,兩人相處下來,祁千昕早已經將慕容謹微的脾性給了解了個透徹。知道她吃軟不吃硬,對在意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他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成為她有限的幾個在意之人中的一個。
心裏這麼想著,祁千昕下意識地抱慕容謹微更緊了。
慕容謹微自然是沒有錯過祁千昕的小動作,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隻背負在身後的一隻手悄無聲息地爬上他的腰,然後食指和拇指那麼一掐、一擰,話卻是對著玉芙蓉說的,“你確定不說?或者說,你是想等我們滅了你這玉女劍派,你才肯說?”
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卻是殺伐果決,嗜血無情!
祁千昕疼得當即就白了臉,暗地裏倒抽一口冷氣,身子僵硬得好似一塊石頭。他不無哀怨地用一種非常溫柔非常溫柔的眼神柔情繾綣地看向慕容謹微,好看的眸子裏迅速地浮起一層霧氣。
慕容謹微直接無視祁千昕無聲的控訴,依舊眸光清冷地看向玉芙蓉。
玉芙蓉臉色慘白,慕容謹微眼底的黑暗太濃,濃得叫她喘不過氣來。這一瞬間,她就是莫名覺得,慕容謹微一定會說到做到,玉女劍派危矣。
可是,目光流連於慕容謹微絕美的容顏,白衣少年美如天神,玉芙蓉不覺目光迷離,“如果,慕容神醫肯陪芙蓉一夕歡愉,芙蓉便將那些人放了。”
“閉嘴!”慕容謹微還沒說什麼呢,祁千昕就已經怒了,這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死到臨頭還色心不改!
玉芙蓉挑釁地看向祁千昕,冷嘲,“你有什麼資格叫本掌門閉嘴?你不過一個卑微下賤的男寵而已……啊!”
不等玉芙蓉把話說完,一道無形的掌風便橫掃向她的臉頰,啪的一聲。她無比驚駭地睜大美眸,就對上慕容謹微冰冷的眼神。
祁千昕也沒有想到慕容謹微竟會出手,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更加灼熱。
慕容謹微被兩人看得頭皮發麻,方才聽玉芙蓉那般辱罵祁千昕,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就出手了。似乎,隻是連聽到別人侮辱他,她都無法忍受。
這究竟是為什麼?
“慕容謹微!”玉芙蓉尖銳的聲音驀地抬高,“你居然打我!你居然為了一個男寵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祁千昕冷哼一聲,傲嬌無比,越發親密地貼近慕容謹微,他就是要氣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男寵又如何?本公子樂意給小微微做男寵,你想做還做不成呢!”
“你!噗——”玉芙蓉那叫一個氣啊,歪頭就是一口血吐出來。
“掌門,你怎樣了?”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間衝進來,不是別人,正是才剛離開不久的玉劍之。甫一看到玉芙蓉吐血,他禁不住驚得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