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之打橫抱著玉芙蓉,她身上還裹著床幔,零零亂亂的樣子,好不狼狽。
慕容謹微負手走在玉劍之和玉芙蓉身後,身邊跟著小尾巴一樣的祁千昕。方才玉芙蓉已經將關押之地告知,眼下便是叫他們帶路去救人。
玉芙蓉體內中了不下十種劇毒,料他們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小微微,謝謝你。”祁千昕一手扯著慕容謹微的手腕,一邊笑得眉眼彎彎。
慕容謹微眸色微暗,不動聲色地將祁千昕的爪子給扯開。
祁千昕撇撇嘴,委委屈屈地跟在一邊。這人對他一會熱一會兒冷的,真是叫人受不了!看來等回宮,他得改變策略才是。
如此想著,祁千昕再看向慕容謹微的眼神便晦暗無比。
慕容謹微雖沒有去看祁千昕,可也禁不住被他那實質般的視線給盯得渾身發毛。果然這個男人慣不得,這不才剛給他一點顏色,他就開起染坊來了!
一行人剛走出玉芙蓉的寢宮不遠,就遇到了千年麵癱臉黑鷹黑大俠,冷冷酷酷的模樣,臉上就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小安子一臉苦逼相地跟在黑鷹身後,正吃力地拖著什麼。待到走進了,這才發現他竟然拖著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
嗯,怎麼形容呢?
慕容謹微鳳眸微眯,隻一眼就知道小安子手中的女人沒有穿衣服,身上如玉芙蓉一般裹著床幔。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玉璞。
玉璞被黑鷹偷襲,至今仍舊昏迷著。
玉芙蓉一眼就看到玉璞的模樣,美眸裏一閃而逝淡淡的嘲諷,繼而又想起自己的處境,禁不住臉色煞是難看。
“公子。”兩方人馬在岔路口成功會師,黑鷹酷酷地打著招呼。
小安子見到祁千昕,當即好不憐香惜玉地將玉璞隨手一丟,人就衝到祁千昕的麵前,喜極而泣,“哎喲我的公子喂,看到您沒事,奴才真是太開心了!嚶嚶嚶——”
祁千昕無語地望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誇張的小安子,沒好氣道:“好端端的,別哭喪!早晚有一天被你給哭死!”
話雖這麼說,可祁千昕的心裏卻止不住湧起一股淡淡的暖流。這麼多年了,身邊的人來了又走,也唯有小安子始終對他不離不棄。
如果,如果可以將慕容謹微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祁千昕如此想著,心中更是堅定了一個信念。他,一定要將慕容謹微娶、回、家!即便是用一些不怎麼光明的手段!說他自私也好,說他霸道也好,他就是他,一旦認定了,便是一生,便是不死不休!
玉芙蓉窩在玉劍之的懷裏,紅唇無聲開合。
玉劍之微怔,繼而心中了然,不著痕跡地點點頭。隻是,想到玉芙蓉所說的方法,他的心就就不住緩緩流血。
沒過多久,眾人麵前便出現了一座假山。
玉劍之走在最前麵,直接走到假山右側。玉芙蓉無力地探出手去,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按了按。然後,轟隆聲起,假山緩緩往兩邊移動。
慕容謹微看過去,就看到在兩半假山之間,一條幽暗的通道出現在大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