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抹溫軟落在唇上,那甜美馨香,使得祁千昕如同溺水的人一下子就將那方溫軟給含進了嘴裏,用力吮吸,狠狠啃咬。
慕容謹微痛得擰起眉,心跳不受控製地加快,她豁然睜開鳳眸,對上的卻是祁千昕依舊緊閉的雙眸。
心頭不由得一陣悵然若失,她還以為,他醒來了呢。繼而又忍不住笑自己白癡,祁千昕明明是陷入了沉睡,又如何可能醒過來。
抬眸看向祁千昕兩腿之間,慕容謹微饒是再淡定,也終是緊張起來。她活了兩世,從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如今真要實戰起來,還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可,抬頭望向窗外,漠漠的月光透過窗欞傾瀉進來,照在地麵上一片斑駁。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慕容謹微深呼吸一口氣,壓下狂亂的心跳,起身坐到祁千昕的腰上,然後,毅然坐下去。“嗯!”徹骨的痛意瞬間襲遍四肢百骸,疼得她臉色慘白如紙,額頭隱有冷汗流出。
該死的!
怎麼會這麼痛!
自然,慕容謹微作為一個活了兩輩子的小處女,是不知道女人第一次疼痛的程度也是根據體位姿勢什麼的來的。
貝齒緊咬朱唇,慕容謹微凝眉望著身下的男人,見祁千昕眉心微蹙,那神情似痛苦似歡愉,她在這裏要死要活,他卻躺在那裏隻管享受,不知怎麼的,一股怒氣就從心間燒起來。
俯首,一口咬上祁千昕左肩,咬得狠狠地,直到口中嚐到血腥味了,這才鬆開。
慕容謹微咬完了,又覺得自己這麼欺負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似乎很不人道,想起自己今夜過後就要與祁千昕生離死別,心中的怒氣便也慢慢散了,唯餘濃濃的愛戀滿滿的不舍。
沒有急著起身,慕容謹微鬆開口,舌尖探出來,一點一點輕輕地卷走祁千昕肩頭的血跡。與此同時,她也在極力適應著他的一切。
誰能想平時一個看起來病弱得風一吹就倒的人,身體居然如此得銷魂。
慕容謹微忽然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殷紅的處子血緩緩流出,染紅了祁千昕雪白的衣衫,一滴,一滴,靜靜渲染出一副妖嬈的紅梅圖。
慕容謹微自然是無暇關注這些,開始嚐試著動一動自己的身子。隨著她的動作,一團白霧慢慢將兩人包裹起來,無比的聖潔。
長久的糾纏,慕容謹微已是累得嬌喘籲籲。可身下的人,還沒結束。默默地低咒一聲,她唯有咬唇繼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男人卻是猛地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桃花眸,深邃冷漠,幽暗危險得令人心悸。
慕容謹微一喜,顧不得嬌羞正欲開口,誰知祁千昕竟是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不等她開口,便低頭狠狠地攫住她的唇,近乎殘酷的瘋狂的掠奪。
身體痛得幾乎不是自己的了,慕容謹微被祁千昕死死壓製住,動也不能動,每一次的掙紮換來他更加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