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這一次狩獵大賽的桂冠花落巫鉞手中。
自從狩獵比賽那一日,祁千昕鐵青著臉抱著昏迷不醒的慕容謹微返回皇宮,接連三天,就再沒有人再見到他們出來。
而虎躍國鎮南王也不知所蹤。
倒是紫月凝回來了,楚流風到底沒有動她,隻不過使壞地嚇唬了她一通而已。
黑鷹一如既往地麵癱著臉,默默地守在天乾宮外。小安子則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
“這可如何是好?皇上都進去三天三夜了,怎麼還不出來?”小安子緊走幾步,停下來,嘀咕完接著又走。
黑鷹被轉得頭暈眼花腦仁兒疼,終於在小安子第一百零一次念叨的時候,一把將他扯到自己身側,低斥,“別轉了!”
小安子撇撇嘴,“人家不是著急嘛!”
黑鷹懶得多說什麼,直接一手提溜著小安子的後領就走。任憑他怎麼撲棱,也不放手。
要說祁千昕和慕容謹微這三天三夜都在做什麼?小安子不知道,黑鷹卻是大概猜出一些的。不過,他做下屬的,自然不好隨意揣測主子們的事情。隻是他真心覺得,那兩人之間的磨難似乎是多了些!
禦龍池內,祁千昕和慕容謹微相對而坐,兩人手掌相接,頭頂有白煙冒出。
慕容謹微體內的情毒不是一般的毒,並不是說男女之間怎樣怎樣就可以化解掉的。祁千昕也不想在這樣不堪的情況下與她發生點什麼。
所以,祁千昕選擇了用這種方式,為慕容謹微將體內的毒一點一點排出來。他們同樣修習天機閣的內功心法,這般做起來倒也不是難事,隻是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罷了。
三天三夜,慕容謹微總算是醒了過來。初醒時,她豁然出手,卻又在發現麵前之人是誰的瞬間生生頓住。
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慕容謹微不覺懊惱萬分。她這人大多時候是不喜歡主動出擊的,可是這一次的事情叫她後怕。
想起背後還有不少虎視眈眈的眼睛,慕容謹微鳳眸漸漸冰封。
“謹微?”祁千昕心驚於慕容謹微眼底的黑暗,連忙喚她。
慕容謹微驀地回神,“我沒事。”又發現自己此刻的處境,不覺容顏微醺,“這一次,幸虧你來了!”
祁千昕抿唇笑笑,不語。其實,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以後,他忽然發現,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她還好好地在他身邊,其餘的,都不重要!
慕容謹微心裏卻有點亂,“花扶影呢?”
祁千昕搖搖頭,“當時我隻顧著打開栓天鏈,並沒有過多關注他。原本他就中毒至深,想必也活不了多久!”
“是誰救走了他?”
“是一個身上穿著黑色鬥篷的女人!”
“又是她!”慕容謹微冷道,“上次擄走師姐的人,就是她和莫問道長!”
“居然牽扯到莫問道長?這事情倒是有些麻煩了。”
“其實我心裏大概想起一個人,隻不過那人和黑袍女人相差太遠,我並不確定。”
“誰?”
“巫靈!”
“竟然是她?”
“不管她是誰,這一次,定叫她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