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4章 易水寒是最傻最蠢的情癡(1 / 3)

她最終是怎樣答應跟傑森訂婚的她都不記得了,隻記得傑森的媽媽很高興,說就定在2月14號情人節這天訂婚好了,雖然一個多月的時間有些倉促,不過她肯定能準備得非常好,絕不讓安娜失望!”

和傑森訂婚一事敲定下來,傑森就說那得找個機會宣傳一下,要不安娜你擔任我聖誕鋼琴音樂會的嘉賓吧,到時我們在台上宣布一下就得了。

她原本不想答應的,可傑森的父母和她母親秦沁一都覺得這樣很好,再說了,她以前也給傑森當過助演嘉賓,而她和傑森也一直都是戀人關係。

聖誕節這天,溫哥華大型音樂廳座無虛席,傑森是世界級的鋼琴王子,門票從來不愁賣,而他這場音樂會三個月前就在宣傳了,門票更是早在兩個月前就被一搶而空。

安瀾總共有兩次出場,一次是單獨拉一曲小提琴,一次是和傑森一起合奏一曲,而這兩首曲子她都得心應手,所以也就在演出前一天彩排了一下。

傑森的鋼琴演奏會非常成功,而她的兩次出場也非常的順利,幾乎是沒有任何差錯的完成,台下熱心的觀眾更是激動的喊著:“傑森,安娜,傑森,安娜……”

她雖然已經不用再演出了,不過回到後台她卻並沒有急著卸妝,因為傑森說等他最後一支曲子演奏完後還要帶她出場,然後要在台上宣布他們倆即將訂婚的消息。

她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傑森的經紀人就來到她跟前,非常禮貌的對她說:“安娜,門外有個叫張華昌的華人要求見你,我們一再說你不見任何粉絲,可他非說你聽見她的名字肯定會見他的,非要我們外邊的人通報,你看……”

“張華昌?”安瀾眉頭微微一皺:“他是哪裏人?多大年齡?為什麼要見我?”

“他說他是新加坡人,”經紀人說到這裏即刻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安瀾:“這是他的名片,他還說你看見這名片就知道他是誰了。”

安瀾接過名片來一看,即刻想起來了,這張華昌就是新加坡宜居公司的總裁,也就是買了博耀那塊地的人。

雖然說現在她人在加拿大了,雖然說她早已經不管博耀了,可不管怎麼說,當時也的確是多虧了張華昌買那塊地,否則的話沒準她現在還在為博耀那塊地惆悵呢。

於是她對傑森的經紀人說:“你把他請到旁邊的會客室,我馬上過去。”

經紀人有些不放心的問:“要不要跟傑森說一下?我怕這人……”

“不用了,這人是我曾經的朋友,”安瀾趕緊對傑森的經紀人說:“你把他請到會客室就行了,再讓人送兩杯咖啡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傑森的經紀人迅速的退下,而安瀾則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情然後朝會客室走去。

因為會客室距離後台有些遠,所以等安瀾走到時,張華昌已經在會客室等她了,看見她即刻就站了起來。

“請坐!”安瀾即刻用手指著對麵的沙發對張華昌說:“張總別來無恙,沒想到在這還能遇上,也算是有緣分。”

張華昌就笑著說:“是啊,原本我也沒打算來聽傑森的鋼琴演奏會的,我是個大老粗,其實聽不太懂這個,可我女兒定了兩張票,本來是要跟她媽媽一起來的,可她媽媽前幾天回國去了,於是小妮子就非纏著讓我陪她來。”

安瀾聽了張華昌的話微笑著淡淡的說:“傑森在加拿大很受歡迎的,很多年輕人喜歡聽他彈的鋼琴,你女兒喜歡也很正常。”

張華昌點點頭,然後看著安瀾話鋒一轉的問:“顧小姐是什麼時候離開濱城的啊?”

“十月初,”安瀾如實的回答:“國慶期間,十月二號就走了。”

“那顧小姐豈不是把博耀的地賣了就走了?”張華昌看著安瀾,眼神明顯的變得複雜起來。

“可以這麼說吧,”安瀾並沒有想太多,依然如實的說:“我在博耀原本就沒擔任什麼正規的職位,當初也就是負責賣那塊地而已。”

“可我記得你賣那塊地的時候和易水寒先生好像是夫妻吧?”張華昌突然開口,卻直接提到了易水寒。

安瀾沒想到張華昌居然會跟她說到私事,不過依然還是耐著性子說:“當初雖然是夫妻關係,但是我跟他因為家庭的原因並沒有辦理結婚證,所以……如果按法律論起來,也許隻能算是同居關係吧。”

“哦,原來是這樣,”張華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又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剛剛休息十分鍾時,在台下聽身邊的人議論,好似你和傑森婚期將近是嗎?”

安瀾雖然極不喜歡張華昌說自己的私事,可想著博耀那塊地最終是他買的,依然還是忍耐著淡淡的應著:“是,我們估計在明年二月份訂婚。”

張華昌聽了安瀾的話卻是笑了,然後感歎一聲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想說一句冒昧的話,顧小姐不介意吧?”

安瀾微微一愣,不過還是非常禮貌的說:“張總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熟人不是?有什麼冒昧不冒昧的?”

“既然顧小姐這樣說,那我就真說了,”張華昌點著頭,然後看著安瀾說:“我想對顧小姐說的一句話就是:易水寒先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傻最蠢的情癡!”

“嘡!”安瀾手裏的咖啡勺當即就掉在咖啡杯裏,咖啡杯濺起,有幾滴甚至灑在了她白色的演出服上。

“張總這話什麼意思?”安瀾按耐著自己因為生氣的緣故略微有幾分激動的情緒,繼續穩坐在那裏冷冷的問。

“我想有件事情顧小姐肯定不知道,”張華昌並沒有因為安瀾的動怒退縮,而是繼續說:“顧小姐把博耀那塊燙手的地賣給我們宜居公司了,可顧小姐對宜居公司了解多少?”

安瀾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我當時隻負責賣地,而不負責了解宜居公司,隻要誰給的價格高我就賣給誰,僅此而已。”

張華昌點著頭說:“嗯,顧小姐說得在理,不過我得跟顧小姐說一下,我們宜居公司當初準備進軍中國房地產市場的籌備資金是24個億,而最初我們也沒打算要買你們那塊價格高得離譜的地,因為那不在我們公司的承受範圍。”

安瀾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住,這的確是她沒想到過的事情,於是忍不住就問了句:“可你們後來為什麼買了呢?”

“這句話問得好,後來我們為什麼就買了呢?而且還出了那麼高的價?”張華昌看著安瀾反問著。

不待安瀾回答,張華昌接著又自己回答著:“因為在那個時候,有人找上了我們,他說可以跟我們合作,我們原本打算買另外一塊地,那塊地隻要20個億,他勸我們買這塊地,說我們隻出24個億就可以,剩下的錢他補進來,算是投資,而以後這塊地賺了按投資比例分成,如果虧了算他一個人的。”

張華昌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兩眼發愣的顧安瀾低聲的問著:“你就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安瀾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在瞬間被抓緊,不知道為何,她的腦海不受控製的跳出易水寒的身影,以及他在高爾夫球場笑著對她說,安瀾,你那塊地要穩在39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