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森一直不出聲,圍著青山打轉,眼神非常特別,說有點陰森,絕不為過,說有點邪惡,也是恰如其分,說有點陰險,好像入木三分。他不出聲,青山心裏沒有底,有點發毛,緊張的看著楊森,顫抖問,他到底想做什麼?
楊森還是不出聲,眼神更加陰森,目光不再移動,緊鎖青山小腹之下的某個地方,摸著下巴輕聲自語,現在這個年代,不知還有沒有太監?如果有,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和古代的太監在生理方麵有什麼區別?
“你,你別亂來啊?”青山連抖兩下,身子縮成一團,用力夾著兩腿,憤怒瞪著楊森,色厲內荏的說,他的後台老板很強大,別說他不能抵擋,加上整個青家也無力抗衡,識趣的,立即放了他。
“黑炭,你過來。”楊森對紫驪招了招。紫驪輕嘶一聲奔了過去。楊森抱著紫驪的腦袋,親親它的鼻子,笑哈哈的說,它的尾巴肯定沒有給人類按摩過,今天就開開諢,用毛尾給人類按摩。
紫驪雖是天馬,可畢竟不是人類,聽不懂話中的弦外之音,瞪大雙眼,傻傻的看著楊森。楊森不理它,蹲下身子扶青山躺下,脫了青山的鞋子和襪子,吩咐紫驪調頭轉身。
紫驪更不解了,卻沒有猶豫,調頭轉身,用尾巴對著楊森。楊森用左手抓著青山的右小腿,右手抓著紫驪的尾巴,用馬尾毛輕拂青山的腳底,動作緩慢輕柔,像拂塵埃一樣。
“啊哈……癢……好癢……啊哈……別……別撓了……我說……我說……”青山沒有堅持到三十秒鍾,受不了腳底傳來的致命酥癢,趕緊投降,主動招供。
“青山同學,希望你真的想清楚了,不要說錯話,也不要說漏了。否則,你會連續享受十分鍾或是三十分鍾的高級按摩。”楊森沒有停止動作,拂了右腳又拂左腳。
“求你了……別……別再撓了……我……我真的想清楚了。”青山拚命收縮身子,擺擺脫腳底的致命酥癢,四肢使不出半分力道,沒有的抵抗之力,也沒有自殺的勇氣,除了合作招供,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暫時放你一馬。”楊森停止動作,爬上馬背四肢大張的躺著,半眯雙眼看著天空的白雲,警告說,如果敢耍花樣,他一定會體驗什麼是生不如死。他的手段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層出不窮,馬毛隻是其中之一,要擺平他這樣的角色,至少有百種以上的更厲害的手段。
“別說了,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冒出的魔鬼,隻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部說。”青山的瞳孔在不斷的收縮,把身子蜷成一團,像刺蝟一樣,盡量減小與外界的接觸麵積。
“這才是好同學,說吧,我聽著呢。”楊森滑動轉身,頭腳調換,下巴枕著紫驪的屁gu,兩手托腮,斜眼看著青山,顯得十分的專注。
十點鍾方向,出現青華和鳳舞的麗影。她們倆人早就到了,全過程收視。青華臉上的笑容從沒有斷過,不經意間,用得意的眼神瞄著鳳舞。鳳舞是很欣賞楊森的手段,可對於之前戲弄她的事還是耿耿於懷。一直默不出聲。
“媽咪,別這樣啦!”青華知道鳳舞的性格,既愛麵子,不肯定吃虧,被楊森這種無名小人物耍了,心情糾結,鬱悶不快,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的怪胎男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鳳舞也清楚青華的個性,既然對楊森動了情,她是沒有辦法阻止,如果她持反對意見,得罪楊森是小事,母女之間必然決裂反目,翻臉成仇。
為了惟一的女兒,她隻有咽了一這口“惡氣”,破例吃一次虧。另外,她之前有言在先,隻要楊森問出《鳳鳴九天》的下落,之前一切一筆鉤銷,不再糾結於心。
“不和道也。”青華調皮的扮個鬼臉,簡單說了楊森結識藍琳的經過。如果她的直覺沒有錯,黑狼幫的人是為了藍家的《煉金秘術》才毀了藍家。可是,據她所知,藍家的《煉金秘術》已經失傳了。
“傻女兒,你的想法太天真了。”鳳舞摟緊青華的香肩,慨歎說,藍家的《煉金秘術》對藍家而言,重要性絕不低於青家的《鳳鳴九天》,如此珍貴的社傳之物,又豈會輕易失傳?
“媽咪,你的想法也過於片麵了。”青華反手摟著鳳舞的脖子,委婉反駁,別開《煉金秘術》的深奧和神秘不談,也不論藍家這幾代人的天賦如何。
以青家的《鳳鳴九天》為例,同樣是祖傳珍寶,在守衛森嚴,機關重重的密室重地,同樣被人偷了。藍家雖是七色大陸的最卓越的煉金世家。可藍家的自衛能力如何,她一清二楚。像《煉金秘術》那樣的祖傳之物,被別人偷走或是搶走了,絕不意外。
“看樣子,你是真的愛上這小怪物了。”鳳舞一怔,明白話中的弦外之音,如果楊森將來遇上麻煩,無力抵抗黑狼幫的追殺,希望青家介入。她想讓青家介入這場紛爭,說明她對楊森動了真情。
“媽咪,像他這樣智慧非凡,精明睿智,幽默風趣,多情瀟灑,豪氣幹雲的男孩,我能不喜歡嗎?你也喜歡我找到真正喜歡的男孩,我現在找到了,你應該為我高興。”青華趁機說了她認識楊森以後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