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VIP高級病房一片狼藉,‘門’口還倒著兩個奄奄一息的魁梧男人,還有另外一個打手被拷在病房內唯一的病‘床’‘床’尾。躺在病‘床’上一個男人,上半身被包紮得像隻蠶蛹,從他‘露’在紗布外的兩隻目‘露’凶光的眼睛裏依稀可以辨認出這個上半身都捆著紗布的男人正是何振銘要尋找的何振龍。
於琪琳和雷一錚衝進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夏大霖正拿著手中的尖刀在何振龍麵前來回揮舞著。
“到底說不說?你把筱筱藏在哪裏了?”夏大霖的聲音很‘陰’沉,聲‘色’俱厲地衝著何振龍咆哮著,手中的尖刀冷不防地在何振龍的鼻翼揮了過去。
“哈哈,何振銘,有本事你殺了老子啊!讓你的走狗在老子麵前比劃什麼啊?你個野種,你也有今日?老子詛咒你們母子三人都不得好死,最好死光光……”何振龍歇斯底裏地狂叫著,還掙紮著想要起來跟何振銘拚命。
“不用跟他廢話!廢了他一條‘腿’!”站在窗邊的何振銘沒有回頭,冷漠地朝夏大霖下達了命令。
“是,三少!”得到命令的夏大霖手中的尖刀一轉向,朝何振龍完好的右‘腿’‘插’了過去。
“啊!何振銘,你他瑪的王八蛋,我次奧你媽,我次奧你妹,我次奧你全家!你竟然對老子下手……你死定了!”夏大霖手起刀落,何振龍頓時像殺豬般地嚎叫了起來。他朝自己的大‘腿’伸了伸手,抱著紗布的手掌有些不靈活,怎麼也夠不著傷口位置。忍過那一陣痛楚之後,何振龍嘴裏高聲地嚷嚷著,充滿了怨憤。
看著噴湧而起的血柱,於琪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濃鬱的血腥味充溢著整個病房,可是飽受皮‘肉’之苦的何振龍卻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
“說不說?何振龍,老子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口好了,否則的話,你會死得很慘的。別指望你的振龍幫了,該死的人都死在外麵了。”夏大霖麵不改‘色’,連伸手擦拭被噴濺到的血跡都沒有。他冷冷地瞪著抱著大‘腿’嚎叫卻始終不肯鬆口的何振龍,手中的刀尖再次往何振龍的大‘腿’移動了過去。
“夏大霖,你他瑪的有本事就殺了老子!尼瑪的,折磨老子算什麼英雄好漢啊?啊!我次奧你全家……祖宗十八代!”何振龍的嘴巴很硬,時不時地爆粗辱罵著動手的夏大霖。
“殺了你實在太便宜你了,何振龍,你應該被千刀萬剮!老子數到三,如果你再不開口,你這條‘腿’就算是徹底玩完了。一……”夏大霖一邊跟何振龍對話,一邊將大手掌往何振龍的大‘腿’傷口壓了過去。
鮮血再次噴湧,但是在場卻沒有一個人吭聲說過話。何振龍‘花’大錢包下的這一層樓現在成為他作繭自縛的地方,就算在這半夜三更裏他再怎麼幹嚎尖叫都沒有人聽到這個開著空調的高級病房裏麵發生的一切。從電梯到樓道甚至到病房‘門’口布下重重關卡的何振龍沒想到他的防禦工程在何振銘麵前簡直就是一文不值的。他痛苦哭嚎著,而夏大霖的聲音卻一絲都沒有改變過。
“二……何振龍,再不開口說話,你以後這條‘腿’就不用想要了。”夏大霖的威脅能力不是來自於他的口頭語言的要挾,而是來自他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雙手。
“說,說,說,老子說,什麼都說!你他瑪的到底想知道什麼?”何振龍腦袋上的紗布有著血水和著汗水滲出來,脖子上汗水淋漓,大‘腿’傷口傳來的疼痛讓他眼裏浮現了絕望之‘色’。
“說出筱筱小姐的下落!你們綁架她去哪裏了?”夏大霖的手上動作停頓了下來,給了何振龍一個喘息機會。
“尼瑪的,夏大霖,我什麼時候綁架我自己妹子了?何振銘,你個野種,你個沒用的窩囊廢,筱筱被人綁架,你不去外麵找人,你跑到我病房裏來撒野?你個沒用的野種,窩囊廢,有本事出去外麵找啊!”何振龍轉動著雙眼,對著夏大霖一陣怒斥,又回頭往站在窗邊一直沒怎麼開口的何振銘。
“他瑪的,何振龍,給你機會你還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夏大霖惱怒,心裏萬分焦急的他手中的刀子再次往何振龍的大‘腿’‘插’了過去。
“啊……夏大霖,你不得好死!”何振龍一陣哀嚎,全身不可抑止地顫抖了起來。
就在夏大霖動手威‘逼’何振龍的時候雷一錚在病房裏唯一一個還清醒著的打手走了過去,用力地拍打那個不敢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大被蹂躪的打手,低聲詢問他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