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琪琳眨了眨雙眼,抬眸看了依靠在她肩膀上的何振銘,臉‘色’一沉,對著卡‘門’低聲怒喝了一句。“卡‘門’,你妹,你到底走不走?”
“老娘就不走,你能奈我何?”卡‘門’嘴角一撇,懶洋洋地拉開車‘門’,慢條斯理地回頭衝於琪琳瞪了一眼。
於琪琳來不及跟卡‘門’拌嘴,扶著何振銘坐進後排車座,替他拉好安全帶,剛想關車‘門’的時候卻聽到卡‘門’低聲喝道。
“坐穩了!他瑪的,來得這麼快!”
隨著卡‘門’的一聲低喝,停在車位上的越野車立刻咆哮著往後倒退。於琪琳來不及關上的車‘門’往外敞開著,忙著替何振銘綁安全帶的於琪琳差點沒被甩出車外去。
“FU-CK!卡‘門’,你他瑪的到底想幹什麼?呃……那是什麼人?”於琪琳立刻反應過來長‘腿’一伸,勾住了漂移出去的車‘門’,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才鬆了口氣。
“何振龍的手下,何家發!衝著何振銘來的,笨蛋!”卡‘門’的車技跟她的好‘色’差不多的厲害,靈活地扭轉著方向盤,把好端端的一輛越野車愣是開出了水蛇腰的水準。
“他瑪的,真是‘陰’魂不散!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這個王八蛋病了?”於琪琳回頭看了一眼被卡‘門’甩出幾個車位的兩輛吉普車,對著懷裏的何振銘罵了一句。
“不知道哦!你家honey得罪人多,關照人少,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卡‘門’很快就開著越野車衝出了地下停車場,朝著車來車往的醫院‘門’口衝了過去。
“要是他是我honey的話,嗬嗬,我肯定不會讓他遭受這麼多罪的。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家破人亡,老媽人盡可夫,疼了大半輩子的妹妹竟然是躪蹂了他愛人的仇人何振龍所生的。你說他老媽怎麼就這麼犯賤呢?嫁了個半百歲的老頭,這或者不是她的錯;被自己的大繼子強爆了,更不是她心甘情願的。可是她怎麼又跟自己的第二個繼子有‘私’情呢?這不是擺明了挖何振銘的心髒嗎?”於琪琳嘴裏念念叨叨的說著,一手用力地拉住頭頂的拉手,一手抱緊何振銘的肩膀,免得卡‘門’一個急刹車將何振銘高大的身體給甩出車‘門’外。
“哎,他老媽其實也‘挺’可憐的!算了,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她願意給人家當玩O偶,就由著她吧!至於何振銘,他手裏也沾了不少鮮血了。反正何家的人都幹淨不到哪裏去的。從老頭子何一秋開始算起,你以為何家就……”卡‘門’的腦袋好使,動作利索,手腳協調,而且還包括了她的嘴巴也很會說。她一邊開著越野車在車水馬龍中穿梭,一邊嘴巴不停地跟於琪琳閑扯著家事。
兩個‘女’人侃侃而談,不僅將身後跟蹤而來的吉普車視作無物,而且把同在一輛車內的何振銘也當做透明人。就在兩個‘女’人對著何家家事聊個不亦樂乎的時候,耷拉著腦袋窩在於琪琳懷裏的何振銘微微地動了動眼睫‘毛’,卻怎麼也睜不開雙眼。他努力地往於琪琳溫暖的‘胸’膛擠了過去,嗅著她透著體香的深溝裏散發出來的自然體香,腦袋發沉可是意識卻坑爹的清醒。他想要對著車內兩個正當著他的麵對他家事指手畫腳的‘女’人大聲怒吼,可是一張幹涸的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他想要冷冷地瞪死這兩個‘女’人,可是眼皮卻沉重得像是被五零二膠水給黏住了。
“該死的於琪琳,哼,總有一天你會死在老子手裏的。還有這個該死的‘花’癡……叫什麼來著?”何振銘的思維繼續活躍著,心裏早已經將這兩個口無遮攔,真把他當死人的‘女’人給狠狠地詛咒了一番。
“SH-IT!竟然又來這一手,跟姐玩兒大卡車?我次奧……”卡‘門’的嘴巴在她見到迎麵而來並且逆道行駛的大卡車時立刻發出了一陣怒罵之後就閉緊了。
於琪琳也不再多念叨了,她一手抱緊何振銘,一手拉上自己的安全帶,準備進入戰備狀態。
“哇哢哢,來得漂亮!‘交’警來了,真是太及時了。”沒想到卡‘門’的嘴巴閉緊沒多久又立刻輕鬆地嚷嚷了起來。
“怎麼感覺何振龍手下都是一群沒腦的酒囊飯袋啊?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殺人越貨,真是他瑪地沒腦子!”看著越野車險險地避開迎麵而來的大卡車,再看著追著大卡車圍堵過去的警車,於琪琳心裏也輕鬆了下來。
“誰叫他是何家大公子啊?你什麼時候看過富二代和官二代們低調過日子的?除非他們是想要在體製內升官發達的,否則的話,他們這些二代們絕對不會好好過日子的。算了,懶得評價這些二代們,還是咱們這些‘諜一代’好,起碼自食其力!你說對吧?”卡‘門’的嘴巴再次像打開閘‘門’的水壩那樣滔滔不絕了,這一次不僅連於琪琳沉默了下來,就連趴在於琪琳懷裏的何振銘也似乎安靜得很,連於琪琳‘胸’前那兩塊十分有彈‘性’的饅頭也懶得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