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到於琪琳的這句話,何振銘愣了一下,不由得提高聲音追問了一句。
“我說我是……我說很抱歉,不應該讓柳紫姿上樓。”於琪琳把原來的那句話給咽了回去,抿了抿嘴角小聲地重新開口。
“剛才那句?不是這句!”何振銘站起來,眼眸一深,頗有深意地盯著於琪琳看了又看。
“我是說……我是說我喜歡你!”於琪琳低垂下眼瞼,把緊嘴巴不敢再說錯話。
“嗬,你剛才是說這句話?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呢!”何振銘突然揚聲一笑,對著一臉糾結的於琪琳丟過去一記了然的眼刀子。
“我……其實我……還是算了,以後再說吧!”於琪琳艱難地動了動嘴皮子,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到了此時還真是當啞巴算了。
“過來!看看我們今天上午的戰績!”何振銘敲了敲桌子,示意於琪琳走過來。何振銘本來就是打算過去找於琪琳分享他和莫小北等人的今天上午在股市裏麵拿下的成績的,沒想到柳紫姿竟然闖到他的地盤上來了。柳紫姿的上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嚴重挑戰了他的底線,也就怪不得何振銘發怒了。
“什麼戰績?在哪裏?”於琪琳對股票市場並不熟悉,隻不過看到何振銘鼠標所指的曲線也基本上明白過來了。
“看看,莫小北把鎏金醫‘藥’給整跌停了!還有,這裏,看看,圖騰‘藥’業……”何振銘一手摟過於琪琳的腰身,一手指著屏幕上的曲線為她做出了解釋。
“那……裴氏‘藥’業怎麼樣?”於琪琳看著綠油油一片的鎏金醫‘藥’和圖騰‘藥’業,難免為裴氏集團多做擔心。
“還能怎麼樣?那麼大的利空消息放出來,不封死在跌停榜才怪呢!看看,這個星期估計醫‘藥’股要死在跌停榜上了!”何振銘變換另外一個曲線,指著裴氏‘藥’業的股票代碼笑了起來。
“振銘,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要是對方趁機在低吸的話,那他們不是還要賺瘋了?”於琪琳仔細地打量著那幾條跌宕起伏的曲線,雖然‘弄’不清楚一個所以然,但是大概還是能理解的。
“怎麼了?擔心我破產,擔心我養不起你啊?嗬嗬,我告訴你吧,他們肯定是賺不了的!隻要拖他們三到五天,保管他們資金短缺,不得不割‘肉’。你看看,這是他們入手的價位,三十二塊,然後在這裏高拋,從這裏再次入手,不過這幾筆‘交’易的平均價位都已經遠遠高出今天的股價。我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粗略的統計,雖然他們小賺了一筆,但是主要還是為了營造一個裴氏股價動‘蕩’的局麵。他們的成‘交’價主要集中在二十八塊左右,這就是一個轉擇點了。如果裴氏股價再下滑五個‘交’易日,每天封停跌停板,就是五個百分之十!嗬嗬,估計他們到時候連補倉的能力都沒有了。”何振銘信心十足,對著電腦屏幕指點江山,希望用最簡單的話語來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
“如果再加上你們反手攻擊他們的大本營,看來圖騰和鎏金集團都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鬧不好,他們是不是有破產的可能‘性’?”於琪琳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股票不是她的專長,但是何振銘的解釋很清楚,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破產就不會,不過近期肯定是緩不過氣的了。當然,要他們破產也不是太難的事情。這一次,我要他們自食其果,不死也得扒層皮!既然有膽量主動來挑釁裴氏,那麼就不要怪我們出手還擊了!”何振銘涼涼地笑著,甚至可以預見到史靜帥和柳爍金捶‘胸’頓足的模樣了。
本來圖騰‘藥’業和鎏金醫‘藥’和裴氏集團是相安無事的天朝三家比較大的醫‘藥’公司,各有各的品牌‘藥’物,屬於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可是史靜帥和柳爍金卻想趁著何家內部動‘蕩’不安的時候給裴氏一個致命打擊,沒想到剛好遇到了勁敵強手何振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何振銘一直奉行的原則。人若犯我,天誅地滅,這也是何振銘一直信守的信條。敵人來犯,不給予反擊就太不像是何家的人了。這一點基因,何振銘相信自己還是有的。
“真是自討苦吃!”於琪琳低垂下眼眸,立刻察覺到身邊男人並不像他白皙文靜的外表那樣纖弱。即使他身上存有暗疾,甚至有可能受人控製,但是一切都不妨礙他的英勇善戰。
“琪琳,答應我,離她們遠一點!”就在於琪琳正在為沒有成為何振銘的對手而暗自慶幸的時候,何振銘突然幽幽地冒出了一句讓她後背有點發涼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