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銘的話音剛落,柳雋烽立刻瞪圓了雙眼,從沙發上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何振銘大聲吼了起來。
“何振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柳家在背後整你們裴氏了?你是不是以為我柳家在阻擊你們裴氏股票,所以你開始報複鎏金醫‘藥’。”
“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一問你老豆柳爍金,相信他的回答不會讓你這個兒子失望的。還有,不僅僅你們鎏金醫‘藥’,還有圖騰‘藥’業,以及我們的裴氏醫‘藥’都陷入了困境。遭受經濟損失的不僅僅是你們鎏金,在這一次的醫‘藥’股大災難中損失最慘重的是我們裴氏集團。至於原因,嗬嗬,不需要將所有的一切股價變動都跟政策聯係起來。有的人就是喜歡有事沒事將個別股票的‘波’動跟中央政策直接掛鉤,實話告訴你,不做死就不會死。你可以將這句話回去轉告給你老豆柳爍金,告訴他,這是我何振銘說的。”何振銘懶洋洋地坐著沙發上,麵對距離不到一米的柳雋烽沒有任何情緒變化。他涼涼地說著,‘陰’‘陰’地笑著,落在柳雋烽臉上的目光充滿了嘲‘弄’。
“我老豆?那你懷疑是我爸想要整垮裴氏的?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對裴氏下手?他……”柳雋烽眉頭緊皺,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裏麵存在的危機。
“可不可能需要問你老豆自己,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至於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是你們公司的高管了,知道我在說什麼。隻不過我的話隻說一遍,你自己掂量著辦吧!還有,回去跟你老豆說,裴氏的股價很快就會漲起來的了,讓他耐心地捂著,說不定捂上一兩個月就會捂熱了。”何振銘心裏清楚柳雋烽雖然是鎏金醫‘藥’的總經理,但是並沒有能力做出什麼決定。他淡漠地看著柳雋烽,很坦然地麵對柳雋烽的質疑。
“何振銘,你這是在找借口!你這是誣陷,你在血口噴人,我爸是不可能做出對裴氏不利的事情的。”柳雋烽堅決不肯相信何振銘所說出來的事實,可是除了這兩句話之外他還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你老豆為什麼不可能做出對裴氏不利的事情來?你不會以為柳爍金對我裴氏集團情有獨鍾吧?”何振銘邪魅一笑,對於柳雋烽的一廂情願表示了鄙視。
“我是說……我是想說我爸不會幹自不量力的事情的。”柳雋烽終於說出了一句憋悶在心裏的十分鬱悶的話來。
“你爸的確很會選擇時機,不過他選擇錯了對手。於琪琳,送客!”何振銘不打算再搭理柳雋烽,站起來往辦公桌那邊走了過去。
在經過柳雋烽的身邊時,何振銘大聲地吩咐了一聲。聽到何振銘的命令,於琪琳上前朝柳雋烽微微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跟著她出去了。
“何振銘,不要太囂張了,別忘了你的益民醫‘藥’還在老子的手裏呢!”再次被挑起怒火的柳雋烽指著何振銘的後背高聲地叫嚷了起來,不料卻剛好真正‘激’怒了何振銘。
“你說什麼?你準備拿益民醫‘藥’來要挾我?你知道益民醫‘藥’是給方之嶽的,對吧?”何振銘猛然回頭,盯著柳雋烽,眼裏開始冒火。
“你可以搞我柳家的鎏金,我就不能搞你的益民醫‘藥’嗎?何振銘,這很公平,禮尚往來!”柳雋烽猙獰一笑,並沒有將何振銘眼中的怒意看在眼裏。
“是嗎?你真的打算搞方之嶽的公司?他可是你的老同學,一個‘腿’腳不便的同學。”何振銘定定地看著柳雋烽,似乎正在通過柳雋烽的眼神來確定一些事情。
“他‘腿’腳不便也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話,他也不會落下殘疾,所以欠他的人是你,不是我,別跟我說這些有用沒用的!你不放過鎏金,我也不會放過益民醫‘藥’,就這麼說!”柳雋烽把心一橫,雖然知道得罪何振銘是沒有好結果的,但是站在一臉冷意的何振銘麵前,平時當慣了大少爺的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看來自不量力的人不僅僅是你老豆,而且還有你。”何振銘涼涼地笑了笑,對於柳雋烽的戰書並不感興趣。
“柳總,您請!”於琪琳朝柳雋烽伸了伸手,拉開辦公室大‘門’準備領著他出去。
“於琪琳,是吧?知道他為什麼會看上你嗎?”轉身往‘門’口走了兩步,柳雋烽不甘心地對著於琪琳開口了。
“這不關你的事!柳總,您請吧!”於琪琳冷冷地瞪了柳雋烽一眼,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愚蠢到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