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銘進來月殤小築多少天了?”伍梓琪沒有理會伍梓霖的抗議,繼續盯著還在小樹林裏麵你來我往打得正熱乎的兩個男人。
“差不多半個月了!這跟他進來這裏的時間有什麼關係啊?姐,你不會是看上雷一錚那小子吧?”要知道伍梓霖能夠當著伍梓琪的麵說出這句話來簡直就是吃了豹子膽的節奏哇,這一點肯定讓伍梓琪相當地刮目相看,差點就把眼睛給瞪得快要吐出來了。
“臭小子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我看上雷一錚那個王八蛋?嘿嘿,伍梓霖,我看你最近的膽子是不是增生了?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伍梓琪的‘性’格剛好跟伍梓霖成一個鮮明的對比,那簡直就是嗆口小辣椒的角‘色’。
“嘿嘿,姐,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啊!說說看,何振銘為什麼會打不過雷一錚,跟他進來這裏的時間有什麼關係啊?”伍梓霖訕訕地笑了笑,哪裏敢正麵跟自己的姐姐搞個什麼衝突之類的,趕緊把話題往何振銘的身上繞了回來。
“哼,諒你也不敢‘亂’說話!”伍梓琪冷冷一哼,剮了伍梓霖一眼,指著看上去似乎是越戰越勇的何振銘解釋說。“何振銘身上的寒毒積攢了差不多半個月了,他這半個月裏不近‘女’‘色’,沒有將身體多餘的毒素排除出去的機會,所以……嗬嗬,他的丹田發冷,體力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姐,你那天說的千人斬萬人斬真的就是這個意思嗎?難道振銘他就隻有這樣的解毒方法嗎?這不是讓他當公豬,專‘門’給人家配種的公豬嗎?”伍梓霖的腦‘門’黑線密布,比外麵的夜‘色’還要濃黑上幾分。
“我怎麼感覺這個對何振銘下蠱的人簡直就是跟他的‘女’人有血海深仇啊?他隻有兩個選擇,要不就當公豬,要不就大熱天的穿棉襖。這個還沒有算上蠱蟲發作的時候,到時候說不定他的手腳都會凍結冰了。”伍梓琪沒有心思跟伍梓霖說別的,說著說著話題又繞回何振銘身上了。
“到底是誰這麼居心叵測搞出這麼可怕的東西來?振銘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些人的?是不是跟他手中的那個什麼‘藥’物配方有關係啊?”伍梓霖很替自己老友不甘地嚷嚷了幾句,作為一個手裏經常不缺毒‘藥’的醫生來說,伍梓霖覺得這種所謂的蠱蟲比他的毒‘藥’還要可怕多了。
“他得罪過什麼人就不清楚了,不過按照時間推測,何振銘應該是在去米國之前就應該被人下了蠱的。而且按照我的推測,這個下蠱的人肯定是他身邊親密的人,應該是有機會接觸到他個人物品,或者食物之類的人。我跟他聊過,可惜的是他並不打算將懷疑的苗頭指向自己身邊的人馬。”伍梓琪淡淡地解釋,轉身往樓梯口方向走去。
“姐,你是說他的身邊有內鬼?那他為什麼不願意相信?”伍梓霖也轉身下樓,跟著伍梓琪的腳步往通往海邊的後‘門’方向走了過去。
“何家搞成這個樣子,他那個老媽要不要都無所謂的了,他疼愛保護了差不多二十年的親妹妹卻變成何振龍的‘女’兒,哼,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他最疼愛的妹妹卻是他的仇人和他老媽的‘女’兒,唉!算了,何家已經是家不成家,何振銘也算是無家可歸的人了。影子縱隊那邊是他一手創立起來的,也算是他情感的最後依托了。如果他連這一點最後的信任都被剝奪的話,那他也真的沒有什麼可以依戀的東西了。”伍梓琪歎了口氣,對於何振銘心中的苦痛也算是了解得清清楚楚了。從一個感情細膩的‘女’人看事物的角度分析,伍梓琪覺得何振銘實在太孤獨了。
“姐,你不用讀心理學都快成心理醫生了!我告訴你,男人的思維角度是不一樣的。何振銘是個男人,他很快就會‘挺’過去的。不信的話,我們……”伍梓霖不以為然地嘟囔過來一句,加快速度跟上伍梓琪的腳步。就在他嘴裏念念叨叨地想要多點什麼的時候,海邊的小樹林裏傳來一聲重物倒地聲,還夾雜著一陣哀嚎。
伍梓琪和伍梓霖兩人不約而同地推開玻璃‘門’,往何振銘和雷一錚打鬥的地方望了過去,發現一條黑‘色’人影已經重重地摔倒在沙灘上。站在‘門’外偷聽伍家姐弟聊天的夏大霖沒等別人反應過來,早已經拔‘腿’朝海邊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