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銘所知道的,伍家別墅裏麵隻有幾個人,分別就是伍家姐弟,剛剛從車禍裏死裏逃生的夏大霖,能夠自由走動的於琪琳和被鎖在地下室的上官流雲,還有一個就是他自己。
夏大霖是唯一一個住在一樓的病房裏的,小‘腿’上了石膏板的他行動不便,是不大可能悄無聲息地從‘床’上‘摸’下來,跑到地下室去撬開一個大鐵‘門’,再放掉上官流雲和於琪琳的。
於琪琳和上官流雲已經跑掉了,何振銘暫時還找不到兩人盤問。隻不過按照何振銘對於琪琳的理解,選擇這樣撬鎖的應該不是於琪琳本人。
如果除了這三個人,這棟別墅裏麵就剩下伍家姐弟倆了。伍梓琪和伍梓霖兩人都住在二樓,一前一後占據了兩套大套間。按照於琪琳的逃跑路線,她首先要從三樓下來,經過伍家姐弟倆所居住的二樓樓梯口,再經過夏大霖躺著的一樓病房,然後跑到地下室救出上官流雲,最後避開伍家設備齊全的報警係統大搖大擺地從別墅大‘門’逃出去。
這裏麵的前提必須是伍家姐弟,夏大霖和他都睡得昏天暗地,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何振銘放下被毀掉的‘門’鎖,站起來往一樓走去。
一樓的病房裏夏大霖已經起‘床’,雙手撐著‘床’沿把自己給坐直起來了。何振銘像一陣旋風似的快速地從地下室卷進了房間,衝到夏大霖的麵前。
“三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夏大霖被腳步匆匆的何振銘嚇了一跳,皺著眉頭看著他,急巴巴地追問道。
“你昨晚幾點鍾睡著的?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何振銘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大霖,順便掃視了一番被伍家姐弟當做手術室診療室還有病房的不大房間,並沒有察覺到什麼明顯的異常。
“昨晚?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喝完湯之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嗯,可能是昨天打點滴的原因,我昨天晚上睡得很熟,淩晨四五點的時候被‘尿’給憋醒的。”夏大霖不敢多做思考,直接了當地把事情彙報了一番。
“嗯,這麼說,你沒有聽到其他動靜了?”何振銘微微點頭,並沒有懷疑夏大霖這一番入情入理的解釋。
“沒有!三少,發生什麼事了?昨天晚上……”夏大霖皺著眉頭,心裏猜測著什麼,不過卻沒有當著何振銘的麵把心裏的懷疑說出來。
“於琪琳帶著上官流雲跑了!哼,她還是按捺不住,跑了!”何振銘冷冷地哼了一聲,‘陰’沉著臉往外走。
“跑了?這怎麼可能?這裏保安那麼嚴密……對了,三少,她是怎麼跑的?走哪條路跑的?”夏大霖挑了挑眉頭,看著何振銘的背影忍不住多問了兩句。
聽到夏大霖的問題,何振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回頭。他放慢了腳步往別墅‘門’口走去,半眯起那雙鷹一般刁鑽的眼睛仔細地觀察著身邊的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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