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上‘床’都是不道德的流氓行為,哈哈,韓叔,你是想讓我當一個不道德的人嗎?雖然我比流氓好不了多少,不過我還是不會對自己人動手的。這一點還是韓叔從小就教導我的。”何振銘不以為然地笑著,朗聲大笑,把韓如林笑得臉‘色’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過何振銘並不打算去關注韓如林的臉‘色’,他對站在‘門’口的韓立佳招了招手,吩咐他上樓去替他拿一件外套。韓立佳答應著上樓了,韓如林仔細觀察著何振銘白皙的臉龐,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三少,你現在就覺得冷了?”
“有點兒,不過先拿著做好準備也好。”何振銘點頭,沒有否認這個事實。
“三少,還是讓我給你開點活血化瘀的‘藥’草,泡一泡澡吧!”韓如林滿臉的焦慮,很殷勤地再次主動建議。
“又搞那些什麼壯陽補腎的東西?算了吧,我的腰身很好,就是體溫偏低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韓叔,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何振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回頭對韓如林進行了一番寬慰。
“三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啊!你的身體已經發冷了好幾年了,我擔心是不是被人下了什麼咒語之類的。要不,哪天我們找醫生再看看吧?”韓如林嘴裏念叨呃,似乎沒有察覺到他話裏話外的自相矛盾。
“咒語?不會吧?韓叔,這樣的無稽之談你也會相信?走了,我去喝酒泡妞啦,據說那個X‘女’郎身材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到韓國人造出來的。哈哈,有待檢驗,有待檢驗!韓叔,要不要一起去檢驗檢驗?”何振銘哈哈大笑,沒心沒肺地湊到韓如林的麵前,說得相當曖昧。
“嗬嗬,不用了,不用了,三少你自己檢驗清楚就行了。我一個老頭子就不過去湊熱鬧了,過去丟人,嗬嗬!”韓如林對何振銘最近沉‘迷’於酒‘色’似乎有自己的理解,年輕人嘛多‘交’‘交’朋友是應該的,不管該‘交’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反正走出去就是應該的,至於跟什麼人上‘床’,能不能上‘床’,是男是‘女’,這一切在韓如林眼裏看來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像何振銘這樣的男人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是絕對暴遣天物的,況且,男人好‘色’不是‘色’,這是韓如林替何振銘做出的辯解。
韓立佳伺候著何振銘上車之後才鑽進了副駕駛座,給何振銘開車的是另外一個年輕男子,叫韓立軍,是韓立佳那一隊最後一個上來的小隊長。夏大霖受傷之後一直都是韓立佳給何振銘當保鏢,韓如林還安排了韓立軍專‘門’給何振銘開車,也算是變相地給何振銘增加了安保人員。
一坐上車,韓立佳就有些不自在地跟何振銘彙報那天車禍的事情。時隔三四個星期,何振銘對於那一潭汙水的記憶還記憶深刻。如果那天真的死在那一潭淤泥裏的話,何振銘絕對是死不瞑目的。想他何家三少竟然以如此的姿態死在臭不可聞的髒水裏麵,那肯定是對他潔癖的一種天大諷刺。
“你的意思是‘交’警大隊那邊得出的結論是刹車失靈?刹車皮磨損嚴重?”何振銘嘲‘弄’一笑,對於這個早已經心知肚明的結論簡直太喜歡了。
“是的,三少!排除了司機醉駕或者‘藥’物原因之外,所以就隻有這個解釋才算是比較合理了。當然,夏大霖也是不可能喝酒的,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的。”韓立佳轉過身子,很認真地解釋。
“夏大霖喝酒?嗬嗬,我想那次車禍應該是車的問題多過人的問題。對了,這輛車最後一次檢查的工作人員是誰?”何振銘很淡然地笑了笑,反問了韓立佳一句。
“三少,那輛車都是夏大霖在開的,最後一次檢修也是夏大霖送到4S店檢修的。”韓立佳抬眸看著何振銘,很坦然地回答。
“哼,這個夏大霖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連這麼大的事情都沒能辦好,真不知道留他在身邊有什麼用?”何振銘冷冷一哼,把他對夏大霖這次表現的不滿表達得淋漓盡致。
“三少,如果您不嫌棄的話,以後就讓我給您當司機吧!”韓立佳趕緊表態,想要進一步地接近何振銘。
何振銘聽完之後微微一笑,對於韓立佳這種職場上的搏殺上位‘精’神表示理解。不過他並不打算做出什麼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