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沒有什麼大事,現在還在公司那邊。”韓如林淡淡地回答,沒有什麼大反應。
“嗯,那就好!”何振銘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神情自若地望了望窗外的陽光。大中午地喝了那麼多酒,何振銘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十分的放鬆。
韓如林似乎在思考什麼,手裏一直在把玩著手機。就在兩人沉默著準備尋找話題的時候何振銘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從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黑莓手機,隨手翻看了一下短信,有些邪魅地扯了扯嘴角。
“三少笑得這麼燦爛,是不是美‘女’來的電話?”韓如林的目光落在何振銘掌上的新手機,問得有些曖昧。
“嗬嗬,美‘女’還不配要咱們的‘私’人號碼。你說對吧,韓叔?紅顏禍水啊!從來誤國殃民的都是美‘女’!”何振銘低垂著眼瞼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很快就將那條來自莫小東的短信刪除掉了。他隨口說了句廢話,不是美‘女’想要誤國殃民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看三少你說的,昨天晚上不是又美‘女’跟你共度良宵了嗎?怎麼會禍國殃民了?”韓如林說得一點都不含糊,笑得也很假。
“韓叔,有的時候男人未必會比‘女’人差,嗬嗬,有機會韓叔你也可以試一試!”何振銘冒出一番讓韓如林不由得抬眸盯著他看的話來,正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韓如林算是被何振銘給雷暈了。
“三少,你的意思是……”韓如林雖然有心理準備,不過一聽到何振銘如此明確地表達他對男人的好感還是忍不住一陣惡寒。
“看看,外麵的那個男人就很不錯嘛!”何振銘已經將韓如林的表情看在眼裏,對於如此自貶也沒有什麼所謂。他朝車窗外指了指,對於從後麵跟上來的那輛越野車表示了適當關注。
這個時候何振銘所坐的黑‘色’房車已經上了環城小高速,正是夏大霖和他上次出車禍的那條高速公路。何振銘默默地望著車內可視監控屏幕上的路況,早早地發現了從後麵追趕過來的越野車,甚至車內那個戴著墨鏡有著十分張揚笑容的男人聶衛斌,南島聶家,曾經的南島省最大醫‘藥’公司的太子爺,唯一一個讓何振銘不敢小覷的富二代,剛剛從特種部隊複員回來的前士兵。
聶衛斌開著的越野車輕輕鬆鬆地搶道越過為黑‘色’房車保駕護航的吉普車,衝到黑‘色’房車旁邊,跟房車保持並行,並且時不時地往何振銘和韓如林的座駕傾斜過來,充滿了挑釁威脅。
“什麼男人?哼,還真是沒死過!韓立佳,撞死他!”韓如林先是被顧秀雅的電話‘弄’得心神不寧,然後又發現了銀行短信並且懷疑有人動過他的銀行保險櫃,早已經是心事重重。坐立不安的他一下子沒有注意到身後竟然有人敢挑釁他的手下,並且輕而易舉地就越過後麵的吉普車,這讓已經很多年沒有被人這麼當麵挑釁的韓如林甚是惱怒。心中的怒火讓韓如林喪失了該有的冷靜,拿起對講機對著前麵在駕駛座旁邊當保鏢的韓立佳沉聲下達了命令。
何振銘沉默著看著韓如林暴跳如雷地發布命令,也聽到了韓立佳不折不扣地執行韓如林的命令。黑‘色’房車不再示弱,和旁邊的越野車你追我趕地在環城高速上開始了飆車。得到韓如林命令之後,韓立佳在對講機裏對前後兩輛吉普車下達了夾攻的命令。
可惜的是聶衛斌的越野車十分有靈‘性’,左騰右挪的就是不給韓立佳他們什麼機會。這樣一番你追我趕下來,韓立佳手下的吉普車反而將自己這邊的黑‘色’房車的車屁股給用力地親‘吻’了一下。雖然沒有造成大傷亡,但是勝負已經很明顯了。聶衛斌搖下車窗,對著何振銘這邊豎起了中指,然後開著越野車怡然自得地從韓立佳等人麵前瀟灑離開。
“沒長眼的畜生!給我查,查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韓如林氣急敗壞,拉開前後車廂的隔斷玻璃對著韓立佳怒吼了起來。
“韓叔,不用查了,那小子是南島聶家的。”何振銘涼笑,突然感覺到韓如林似乎沒有以前的淡定從容了。果然是無‘欲’則剛,他曾經很尊重的韓如林也從神壇上摔了下來,連高大的形象都轟然倒塌了。
“南島聶家的?聶金饒那個老王八蛋不是已經掛了嗎?怎麼南島聶家還有人敢出來挑戰何家?”韓如林怔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幾年前在南島省也是首屈一指的聶家老爺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