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明走後,辦公室裏的氣氛立刻就變得非常的微妙了。。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 更新好快。何振銘還是那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隻不過趁著韓如林跟韓立明竊竊‘私’語的時候,他的耳朵裏卻多了一個指甲大小的耳機,正在接收著對方的消息。而得到彙報消息之後,韓如林卻變得明顯的坐立不安了。
韓如林的這間辦公室南北通透,坐南朝北,和隔壁的川龍大廈隻有一牆之隔。從這間辦公室的窗戶往外望去還能看到川龍大廈來往走動的人影。
“韓叔,有什麼急事要處理嗎?”何振銘晃動了兩下長‘腿’,看著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的韓如林,涼涼地笑了笑。
聽到何振銘的話,韓如林在茶幾的另一邊停住了腳步,目光閃爍地盯著何振銘看了又看之後才煩躁地開口了。
“三少,今天下午有人打開了我在招&*銀行的保險櫃,就在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韓如林的臉‘色’不是很好,說話的聲音也很急促。
“韓叔派人前去查看過了,有沒有丟失什麼貴重物品?”何振銘淡漠一笑,對於能夠擾‘亂’韓如林視線這麼久還是感到很滿意的。如果不是他那一頓鴻‘門’宴,估計韓如林也不至於到現在才發現問題的。
“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就是一些……嗬嗬,‘私’人用品!”韓如林遲疑了一下,對於何振銘的淡然似乎有些把握不住。
“‘私’人用品?韓叔,上次我跟你提過要看看光影這邊的賬本,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何振銘說得很平和,絲毫沒有動怒的感覺。
“三少,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難道還要再看一遍?三少,你這是不信任我,對吧?”韓如林在何振銘對麵坐了下來,臉‘色’開始有些不怎麼好看了。一提及到賬本,韓如林的樣子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樣,怎麼看怎麼難受。
“韓叔是認為我不應該查看賬本嗎?作為光影的大股東,我認為查看賬本是我的權力,是天經地義的。”何振銘坐直起來,‘挺’直腰身跟韓如林對視著。
何振銘對韓如林的信任從韓如林當上他的武打師父之後就開始了,直到三個多星期前的那次車禍,整整延續了十幾年。光影貿易公司做的是什麼生意,何振銘一直是心知肚明的。他對韓如林的要求就是不得傷害無辜,不得違背良知。現在看來韓如林早就將他的要求拋之腦後了。
“看來三少的確是對我放心不下了,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韓如林臉‘色’一變,看著何振銘的目光變得異常的銳利。
“這麼說韓叔是不想出示賬本了?那好,我今天隻問韓叔一個問題,有關伍家的事情,不知道韓叔打算怎麼向我解釋。”何振銘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已經按捺不住的韓如林,淡漠地問道。
“什麼伍家的事情?三少不是說過生意上的事情一切由我做主嗎?既然是由我做主,那還有什麼需要向你解釋的?”韓如林神‘色’一凜,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地冷哼了一聲。
“伍家姐弟是我的朋友,伍家老爺子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就算是伍家老爺子有什麼得罪人的地方,你也應該跟我打聲招呼。韓如林,你太過分了!你仗著我賦予你的權力,你竟然這樣草菅人命,濫殺無辜!”何振銘憤怒了,他身體前傾,指著韓如林怒聲討伐了起來。
何振銘很難想象伍梓琪和伍梓霖姐弟倆得知這個事實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伍家姐弟倆,特別是與世無爭的伍梓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當然,讓何振銘更加想不到的是伍梓琪早已經知道事實的真相。
“你賦予我的權力?何振銘,你什麼時候真正管過影子了?影子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你以為你真的就是影子的大老板嗎?你為這個公司作出過什麼努力?沒有,你什麼都沒有做過,你就是給了一些錢,你就以為你是大老板了?還指手畫腳的,這個不行,那個不能的。不接生意,光影這幫弟兄吃什麼,吃西北風嗎?你以為社會上出來‘混’是不用錢的嗎?如果光影不壯大,分分鍾都會被你的兄弟,給振龍幫他們給侵吞了。以你的心慈手軟,你根本就不應該出來‘混’黑澀會,你就應該呆在家裏守著那個‘女’人過家家去!”遭受指責的韓如林並不服氣,他猛地站起來,戳著何振銘的鼻尖惡狠狠地反譏道。韓如林用他憤懣的語言表達了他多年來對何振銘瞎指揮的相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