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舒服麼?是不是全身興奮的都要叫出來啊?”
六劃先生是一個魯男子,血氣方剛,哪裏經曆過這些事,再加上那白玉琴早就在迷香裏給他下了大量的合歡散,即使是鋼筋鐵打的男人,步入了溫柔鄉,又有哪一個能把持住的。
“放開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竟然算計我!”六劃先生想將白玉琴的手打掉,無耐一陣陣舒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小弟弟,不如和姐姐來做個交易吧,在做交易之前呢,姐姐會和你玩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這個遊戲呢,男上女下,摸摸抓抓,你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的。那種感覺很奇妙,一會可以將你送到天上,一會將你拋到地下,比做神仙都快樂。”白玉琴說完,便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吐氣如蘭,一雙玉手也順勢纏上六劃的脖子。
六劃先生隻覺得眼前的女子,嬌媚之極,風騷到了極點。眼前的麵孔突然變成靈犀那張臉,他不由張大了眼睛,眼裏閃過興奮之色,喃喃自語道:“靈兒?是你嗎......”
而身下的女子竟然和迎合他的話語,輕聲喚著他的名字。六劃先生隻覺得自己,似乎墜入了那雲霧裏,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充斥到他的腦海。他再也忍不住的虎吼一聲,附身壓了下去。
窗外,聽到裏麵幾不成聲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因緣嚇的一顆心差點要蹦出來,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用手想捂住耳朵,可是她心裏又有種很想聽下去的渴望。
受到那聲音的刺激,更覺得口幹舌燥。
她不敢想象這白玉琴大白天的膽子竟然這麼大,還有那六劃先生,平時看他一副正派的樣子,卻不想他嘴裏說著不要,竟然也和白玉琴做了這般苟且的事情。
雖然她知道那六劃先生是步入了白玉琴的圈套,可是她對六劃的表現還是有些失望。
此時裏麵男歡女愛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簡直是不堪入目,整個花翎苑似乎都被震動了。
前麵她隻吸入了少量的合歡散,此時也感覺到內心饑渴難耐。不由用力的咬著嘴唇,直到一絲腥甜之氣,衝入口鼻,才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卻也是麵色酡紅,醉眼迷離,呼吸急促。
因緣慌忙向外跑去,卻見一個人影,正笑意盈盈的向她走來。
是月汐,她怎麼來了?
見到月汐唇邊略帶陰森的笑意,一步步向她走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向她頭頂襲來。
“賤丫頭,膽子不小啊,竟敢在姨娘房外偷聽。你看到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你說我是該將你的眼睛挖掉呢,還是將你的耳朵割掉?”月汐手指一翻,手裏晃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她一把抓住因緣的頭發,將她拖到外麵,刀子在她臉上的皮膚上滑了滑,忙道:“原本我還想留你一條命的,卻不想你自己竟然想找死,你不要怪我,要乖隻能怪你太聰明了。
月汐說完,手下一用力,便將因緣的頭往旁邊的牆壁上撞去。
這樣一來,即使因緣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別人還以為是她自己有什麼事情想不開,自己尋死的呢?
因緣知道這一下自己完蛋了,就算不死,肯定也會將頭撞破,不由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了。
卻沒想到她預想的事情竟然沒有發生,隻見一道黑影從她眼前一晃而過,那月汐嘴裏悶哼一聲,身子突然一軟,竟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