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梁大伯惱羞成怒嗬斥:“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一天天的搬弄口舌是非,你怎麼不成了啞巴呢!”

梁大伯也氣二房摘得幹幹淨淨,但他回頭私下裏自然會找他們算賬,但是這些話是這時候能說的嗎?這時候說了不成了火上澆油嗎?

而且,這不顯得他們大伯、二伯兩房的長輩合起夥來一塊兒欺負孤兒寡嫂嗎?像話嗎?

他們兩家人以後還要臉嗎?

梁大嬸忍不住冷哼,不是啞巴才好呢,會說怎麼不多說點啊。

真是的,叫她都不知道該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這兩房人,可真是夠了。

六太爺瞅了他們一眼,慢吞吞向梁裏正、梁大嬸道:“你們倆啊,以後多照應看顧著知春點兒,可憐她一個人帶著明軒,無依無靠的,有什麼事兒也沒個人商量,也是難。她年輕,想必臉皮也薄,未必總好意思,你們主動多問著點。”

“是是,太爺放心!”

“哎好好好,不敢叫太爺一把年紀了還為族裏的事兒操心。我們會看顧的!”

裏正兩口子趕忙答應。

三人有說有答,完全把跟許知春家血緣關係最近的梁大伯、張氏兩口子當毫無關係的外人似的撇在了一旁。

這是明晃晃的打臉羞辱,梁大伯老臉漲紅,張氏那樣愚笨的人也不由得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什麼也沒說出來。

梁大伯狠狠瞪了張氏一眼,心裏瘋狂輸出。

這個蠢婦、笨瓜、蠢笨如豬,豬都比她強!

正說著,梁二伯和白氏來了。

眾人交換了個眼神,都有些意味不明的瞟了梁大伯、張氏一眼。

梁大伯嘴裏發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梁裏正心裏卻想,那梁二伯、白氏兩口子,他本來也打算找個時間去好好敲打敲打,來了正好。

事實上白氏攛掇著張氏動手算計許知春,便一直關注著大房那邊。

為了撇的更幹淨、證明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看到許知春往大房去了,她連忙背著個背簍就出去村口割豬草去了,估摸著事情差不多成了,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這才表麵不緊不慢、心裏迫不及待的回了。

沒想到,大房那邊靜悄悄的,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白氏十分納悶。

她決定再等一等,結果等到裏正那邊將大哥大嫂都叫了去。

半響沒有回來。

白氏待不住了。

她怕自家沒人在場,那兩口子說些什麼把髒水往自家身上潑——那兩口子可不是什麼厚道人。

於是,丈夫回來之後,他們兩口子也來了。

“裏正大哥!喲,四太奶、六太爺也在啊。”

“啊,在呢。你們來的倒是正好。”

白氏笑笑,故作茫然:“我們聽說叫了大哥大嫂和知春來,覺得也該來一趟,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有啥事也該知道知道。”

許知春的手緊緊攥了攥。

用盡了力氣才忍住沒有變了神色。

她想起來了。

所謂的“跳崖殉夫”不是原主自願的,是白氏這個二伯母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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