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京城之內,午時的氣氛異常活躍,即使受到路霸們的一些欺辱,也無法阻止京城的平民和家人一起度過一個溫馨的響午。
和熱鬧的京城內不同,京城外的西郊,卻是顯得一片肅靜。
在一片鬆柏叢生的樹林之內,那種肅靜的氣息更是變得異常的凝重。
隻見在這片鬆柏林各條要道之上,都有穿著光鮮的士兵把守著,一座座比鬆柏略高的佛塔和士兵一起屹立其中。在鬆柏林的中心處,隱約中可以看到一座充滿著古樸氣息的佛寺。在古寺的四周和寺內,更是有重兵把守著,就像在保護著什麼大人物。
此時,一頂豪華的八人大轎正領著一隊人馬直奔中間的古寺而來,那些把守路口的士兵看到為首的麵具男所舉的令牌之後,都是紛紛退讓,不敢阻撓。
八人大轎來到古寺的大門前,終於了下來,一個長得相當秀麗的男子走出了大轎。
把秀麗一詞用在一個男子的身上或許會讓人感到怪異,但是事實卻是如此,此人即便站在周曉菲和秦琳之間,也並不會顯得失色。
秀麗男子的身上穿著一件比他的轎子更加華麗的官服,官服之外是一件鑲著金邊的白色披風。他的神情相當肅穆,氣勢更是非凡,他每移動一個腳步,在他附近的人都會感覺心髒在抽動著,當他走下轎子的時候,幾個圍在轎子旁邊的太監已經是臉色一片蒼白。
此秀麗男子正是雨化田,他站在古寺的大門前,頭也不回地說道:“譚魯子跟我進去,其他人在這裏候著。”
“督、督主,就你們兩個人去不太好吧?萬一東廠的人有埋伏怎麼辦?”隊伍中,一個左眼四周被一塊黑色胎記覆蓋的男子站了出來,一臉關心地說道。
“埋伏?趙通,看來你很忠心嘛!這樣吧…你跟我一起進去如何?”雨化田轉過身來,看向了那位胎記男子。
“屬、屬下對督主當然是一片忠心的……”被稱作趙通的胎記男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對於另一個問題他卻是選擇性地忽視了。
雨化田哼了一聲,就再次轉回身去,邊走邊說道:“膽小如鼠!憑你所立之功,我本可以升你為四檔頭,但是就你這性子,還是先跟譚魯子學學吧。至於東廠…哼!幾條沒了牙齒的喪家之犬我還能怕他們不成?”說完這話時,雨化田已經走進了古寺的大門。
一個穿著和李安雲一樣的官服,左邊眼皮下有一顆黑痣的男子見狀,趕緊帶著八個太監追了上去,已經從隊伍後方走到前麵來的李安雲心中一動,馬上對著那個黑痣男子用了個神查術。
譚魯子(青銅):劇中人物,西廠二檔頭
力量:青銅級中階
敏捷:青銅級中階
體質:青銅級中階
抗體:玄木級高階
精神:黑鐵級初階
依然是被李安雲壓製的屬性,一樣是看不到技能。
看到這屬性,李安雲有一些安心又有一些失望。在他眼中,就這屬性根本不可能對他夠成多大威脅,不過恐怕也難以對趙懷安構成什麼威脅。
隨之,李安雲心中又有些不安,西廠中除了雨化田之外最厲害的兩個檔頭也隻有這麼點實力,這和十五人的難度實在有點不符。難道是因為趙懷安太過厲害?按電影裏的情況,趙懷安和雨化田的實力相差無幾,剛才怕被雨化田發現而使雙方的關係惡化,所以並沒有對他使用神查術,否則的話就能知道趙懷安的實力了。
至於那個胎記男子趙通,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印象裏他的身份應該是西廠的四檔頭,也就是李安雲現在的身份。如今不知為何,卻讓自己給頂替了。不過在電影中,他的武功卻是平平,都不知如何能混到四檔頭這個職位。
西廠檔頭,雖然沒有明確的朝廷官品,但是卻意味著其在西廠的地位。所以即便是四檔頭,在西廠中除了包括雨化田在內的上麵四位,那權利也已經是至高的了。而且現在朝廷正值宦官當權,東廠凋落,西廠崛起之際,這四檔頭的職位的重要性就可想而知了。
此時,趙通看到雨化田消失在了門中,嘴裏又開始咕嚕起來:“還說什麼本可以升官,我立了那麼多功,竟然連一個寸功未立的人都比不上。”
“嗯?你鬥膽質疑督主?”一直站在古寺門前一動不動的大檔頭馬進良麵露殺氣地看向了趙通。
“你、你別胡說,我哪有質疑督主?我隻是看某些沒做一點貢獻又能升官的人不順眼而已。”趙通縮了縮脖子,拉開了和馬進良的距離,並瞄了一眼李安雲,看來馬進良這個雨化田的心腹大將,趙通還是非常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