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峭壁,鐵索連江。
懸崖之下,寒江流水,一葉孤舟緩緩前行。
在孤舟的前方,一群穿著黑色官服的官兵圍在河灘之上。
“船家!把船泊過來,我們要搜船!”其中一個官兵對著輕舟大喊道。
說完,不容船上的人有所反應,他身邊的幾個官兵就對著輕舟拋出了鐵鉤,扣住船舷之後硬是把輕舟往河灘上拉。
“官大爺,我們是冤枉的呀!”看到官兵如此蠻不講理,船家馬上喊起冤來。
“我們什麼都沒說,你就喊起冤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官兵不理會船家的求饒,自顧地拉船。
“官大爺,我們每天都走這條水路的,都是正當人家,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船家站在船頭上哀求道。
恰在此時,一個香囊從船上飛到了水裏。這個小東西濺起的水花雖小,但卻瞞不過緊盯著船的官兵。一個官兵把這個香囊撈起來之後,和身邊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就向著通向河灘的峽穀跑去。
“船上有幾個女人?”官兵們把船拉靠岸,就一把推開站在船頭意圖交涉的船家,徑直進了船內,對著船中的乘客一番拳打腳踢地搜查後,終於把一個意圖用一塊灰色的麻布蒙住秀臉的年輕貌美的女子抓了上岸。
這時候,一名身穿錦繡官服左眼下有一顆黑痣的男子從峽穀口那徐步走了過來,他邊走邊說道:“這個香囊價值不菲,幹嘛要扔到河裏啊?”此人正是接到手下報告而趕過來的譚魯子。
貌美女子兢兢業業的,不敢出聲。
譚魯子把香囊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繼續說道:“這個繡工,這個香味,是從宮裏出來的吧?”
“大人,我、我……”貌美女子吞吞吐吐地說了幾個字,卻不知如何對答。
“連話都說不完整,看來你這肚子裏有玄機啊!”譚魯子說著探了一下女子的肚子,然後對旁邊的手下說:“你們,給我刨開來看看。”
“不要啊!大人!你就放過我和肚子裏的骨肉吧!”聽到麵前的官大爺要刨開自己的肚子,貌美女子當場跪了下來,哭喊著求饒起來。
“哼!你叫素慧容吧?”譚魯子一臉冷冰地盯著貌美女子。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貌美女子並沒有回答譚魯子的話,而是一味的求饒。
譚魯子輕蔑地掃了她一眼,就轉過身去,對身後的手下打了個眼色。
那幾個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就對譚魯子一拱道:“大人請放心,屬下明白!”
說完,那幾個官兵就拔出腰間的柳葉刀,走到了貌美女子的身前。
河灘上的所以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貌美女子的身上,所以他們都沒有發現,在上空的一條連接兩邊懸崖的鐵索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蒙著臉的黑色身影。
就在官兵們舉起手中的刀,就要砍向看起來柔弱而毫無反抗能力的貌美女子的身上時,鐵索一陣晃動,那個黑色的影子就消失了。
背身麵對貌美女子的譚魯子突然感到腦後生風,心中不由多想地拔出腰間的劍,反身一劍削向了身後。
一劍刺空,譚魯子隻看見一道黑影閃過,剛才舉刀的那幾個官兵的手全都被削斷飛上了空中。黑影並沒有就此停止,她連續穿插在那些同樣穿著黑衣意圖反抗的官兵之間,一片淒厲的叫聲傳出,黑影所過之處,非死即傷。
待黑影背身拿著劍跳上河灘的那座近十米高的木棚上時,在座的官兵,已經死傷了差不多近半。
“留意她有沒有同黨!”
“看住那個欽犯!”
官兵們一陣慌亂之後,又重新站住了陣形,死死地把譚魯子和那個貌美女子護在中間。
這一幕,正是劇情中淩雁秋拯救素慧容的一段,那個貌美女子正是扮豬吃老虎到了極致的素慧容。而那黑影則是一代女俠淩雁秋,趙懷安的老相好,李安雲等人分任務裏要殺的目標。
不過和原劇情不同的是,原劇情裏帶隊來抓捕素慧容的是三檔頭繼學勇,繼學勇和淩雁秋過了不到十招就敗於淩雁秋那高超的劍法之下。現在來的卻是無論計謀和武功都要遠勝繼學勇的二檔頭譚魯子。
“我的劍下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來。”譚魯子舉起手中的劍,對準了背對著他們的淩雁秋,劍柄上的那一根根銀色鏈子,在這帶著寒氣的江邊,發出令人發寒的叮叮聲。
“廢話!有什麼話打完再說。”淩雁秋略顯中性的聲音不客氣地說道。
她的口上不客氣,腳下更不客氣。一腳掃向了旁邊的圓木,捆住圓木的繩索被她的這一腳之力掃得崩裂開來,圓木向著譚魯子直奔而去。
站在譚魯子前麵的官兵意欲擋下這根木頭,但是他們一接觸木頭就被震退到一邊,木頭依然直飛譚魯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