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駱無炎並沒有堅持,“那麼……”
月淺一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那,月淺便替小姐謝過皇子賞賜!”說罷,端起菜盤,一咕嚕吃了個幹淨,行了禮,腳步虛浮的往後院挪去。
蘇隆畢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半晌反應不過來。
“蘇老爺!”駱無炎不由感歎一句。
“啊?”
“你家丫頭吃飯,真叫一個風卷殘雲啊!”
“姐~姐~”月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院子,虛弱的叫喚著,一下摔倒在院子中間。幾個粗使的小丫頭嚇了一挑,忙進屋清楚了月濃。
月濃一出來,便看見她臉色蒼白,汗如雨下的樣子“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月淺體力不支,隻能開在月濃身上虛弱的回答,可是眼底的殺氣卻越發的濃烈起來,幾乎是牙縫間吐出幾個字“該死的駱無炎,我月淺和他勢不兩立!哎喲,姐,你扶著我,我頭暈!”
月濃慌忙將她架了起來,順便為她把了把脈,驚道“你到底用了多少火風散?脈搏怎麼會這麼亂?”
“不知道,大半包吧”
月濃跺了跺腳,將她扶到屋內安置好“你不是去教訓那駱無炎嗎?怎麼自己搞成這樣?”
月淺翻了個白眼“一著不慎!”
“哎,算了,這次就算個教訓了。皇家哪有什麼吃素的人。如今這行事,日後必須得步步小心了,你那些小心眼,也都收起來吧!”月濃幫她調了調枕頭的高度“如今小姐病著,你還在這兒添亂!躺好了,剛小姐也醒了,大概也察覺了些,我得先過去說清楚,免得她擔心!我晚些再過來,你好好休息!”
月淺癟了癟嘴,可憐巴巴的揪著被子,“姐,我這樣得多久?”
“至少半個月吧!”
“……”月淺白眼一翻,幾乎沒厥過去。
“哎,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心!”月濃歎了口氣,囑咐門外的小丫頭小心照顧些,才匆匆往蘇宛的房裏去了。
半月後,蘇宛已然清瘦了一圈,她靠在床沿邊喝著清粥,一邊問道“淺兒好些了嗎?”
“還那樣,藥下得太重了!”月濃皺了皺眉“讓她安靜些日子也好,吃些苦頭,叫她日後還這樣莽撞!”
蘇宛噗嗤一笑“前些日子還能聽見她在房裏哼哼唧唧的罵,這幾日倒是真的安靜了!”
“那火風散藥性越是到了尾兒越是凶得厲害,這幾日估計是暈的厲害了吧!”說道此處,月濃難免擔心。
“還是吃不下飯嗎?”
“恩,吃了便吐,估計這幾日就能好些,小姐也不必擔心”月濃從袖口裏掏出一個素雅的請柬來“這是秦尚書小姐派人遞過來的!”
蘇宛接過一瞧,便笑了“這秦若熙倒是瞧準了我大病的日子來招惹。說什麼明日遍請京城名媛名仕賞花”
“那小姐你去嗎?”
“自然要去的!”蘇宛將請柬往身旁一丟“不去,豈不是便宜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