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說,女兒的脾性,需要一個能嬌寵她的人做丈夫,裴遠方似乎對這個女兒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從公從私上說都不是好的人選。
“過兩****找個時間給你大哥說說,好了,先回去吧,娘我頭疼,先休息會”
白氏不管裴自衣答應不答應,一揮手讓她出去。
白氏知道與女兒講道理是沒用的,先就應承著下來,關於徐之歌她還是不怎麼能放心。
裴自衣聽著白氏的答應,心裏乍現一分急喜,這麼一年來自己一直提醒催促,白氏愣是沒什麼反應,怎麼今兒如此輕易的久答應了,本想討好賣萌近一步爭取,卻見白氏開始眯著眼睛手中轉動起佛珠來,如此模樣便是再重的事都不理會的樣子,裴自衣這點還是了姐白氏的,隻好壓抑了想法退去。
而在這事情發生的不多時前,從端木沫那裏過來的裴遠方正朝這邊趕來。白氏對自己不錯,頭疼病又常犯,如此隻好盡量哄哄裴自衣。
但好遠就聽見徐之歌在裏麵,而後就看見裴自衣衝了進去。
裴遠方猶豫片刻,端木沫剛到府中就差點被害,現在自己那個刁蠻的妹子也在廳內,自己若是進去,這事兒定然會在幾個人中間公開,徐之歌倒是講理,但是他對待端木沫的認真他是看了大半年,裴自衣又嬌寵任性,如此發生什麼事也不好說,想來想去還是站在了門外,以觀事態的發展。
有個看見他的丫頭準備到廳內去報告白氏,也被被裴遠方製止了。
聽著兩個人鬧的不是很凶,不多會兒,就看見徐之歌走了出來。危機消除,裴遠方鬆了一口氣,想到裴自衣該發泄的都發泄過了,也無多擔心,倒是知道徐之歌擔心端木沫,就從背後跟了過去。
離開廳門一段距離,直到確定兩個人的交談不會引起廳內裴自衣和白氏的注意,裴遠方才上前叫住了徐之歌,徐之歌沒時間客氣,裴遠方也沒有任何廢話的告訴了端木沫的所在。剛才裴自衣已經告訴端木沫的遭遇了,自己沒必要多說。
兩人一並朝著端木沫的房間走去,裴遠方在門口時停了下來,他心裏著急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徐之歌現在還沒有到皇宮去拜見皇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是大不敬不說,說不定還會受到重罰,皇上找徐之歌找的不容易,若是知道徐之歌已經到了都城,怎能容許如此耽擱時間。但同時皇上也吩咐,不能強求,裴遠方隻好站在門外這麼為難著。
兜兒自把端木沫扶進來就一直在門外觀看,剛巧因為疲了,回到了房間。聽見一陣腳步聲,以為是裴遠方回來了,回頭卻看見一張陌生的臉。沒有露出的喜色被驚異代替,但很快恢複平靜。
徐之歌俊氣和坦然讓兜兒瞬間確定,這不是硬闖進來的人,肯定是有事,
“請問你是?”
話還沒與說完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來來,
“你怎麼才回來?我快要死了”
端木沫低著頭沒有思緒的坐在凳子上隱隱觀察手臂上那團紫氣,聽到兜兒的小心翼翼的驚呼才抬起來頭,看見徐之歌心裏一陣輕鬆,卻習慣的縱容著自己的脾氣。
徐之歌看她果然沒事,微微鬆了口氣。眼睛一掃看房間內不是一人,她被裴自衣推到湖裏的事也不好現在問出來,
“這不是沒事麼,大驚小怪的”
徐之歌以為她說的和自己想的是同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