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一路順風哦,這山路有點難走呢。”
在半山腰的小路上,兩個男子正慢悠悠地順著蜿蜒的小道往山下溜達。
這倆男子,一個胖一個瘦,胖的那個沒走幾步,就開始呼哧帶喘了。不是陳錢和趙金銀還能是誰?
“陳錢,我走不動啦,歇會兒唄。”
趙金銀手扶著腰,喘著粗氣對陳錢說。陳錢見趙金銀確實累得夠嗆,也沒吭聲,就停下來了。
“這啥破地方啊,連條馬路都瞅不見。眼瞅著天要黑了,也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找到我的愛車。”
趙金銀皺著眉頭,煩躁地嘟囔著。
“剛才那柳教授不是說了嘛,順著這條小道一直走,再往東拐,就能找到來時候的路啦。”
陳錢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一些。
這時候,太陽已經開始往西偏了,餘暉灑在山林間,給這片林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周圍安靜得很,除了偶爾傳來幾聲鳥叫,就隻剩下他倆粗重的喘氣聲了。陳錢望著前方的小道,心裏有點著急,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走到山下。
“也不知道這小道到底還有多長,感覺走了老半天都沒個頭兒呢。”
趙金銀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摸出一根煙,點著後狠狠地吸了一口。
“別著急,這山路不好走,咱們慢慢走。”陳錢拍了拍趙金銀的肩膀安慰著開口。
他看著四周茂密的樹林,心裏也有些沒底。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慌亂,不然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你說這柳教授不會是故意整我們吧,”趙金銀吐了口煙,有些懷疑地說道。
“應該不會吧。”陳錢雖然也有些懷疑,但還是選擇相信柳教授。畢竟他可和林動幾人不太一樣。
畢竟就在剛剛陳錢跟趙金銀兩人簽了保密協議,所有的事情都是和柳教授溝通。雖然柳教授什麼都沒說,隻讓兩人將今日的所見所聞皆埋藏在心底,要是有人問起來,便說不知道即可。
經過一下午的溝通,陳錢感覺柳教授還是值得信賴的。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後,又繼續沿著小道往下走去。隨著太陽漸漸西沉,天空開始變得昏暗起來。他們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那條通往馬路的路。
終於,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他們看到了一個小岔口。趙金銀興奮地指著岔口說道:“應該就是這裏了,往東邊走,應該就能找到來時的路。”
陳錢也興奮起來,加快了腳步。
當他們沿著岔口往東走了一段路後,終於看到了一條寬闊的馬路。此時,陳錢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他們沿著馬路走了一會兒,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愛車。陳錢看著自己的愛車,心裏一陣激動,終於可以回家了。
兩人上車後,趙金銀啟動車子,緩緩地朝著山下駛去。
一路上,他們回憶著這次在山中的經曆,心裏感慨萬千。雖然經曆了一些波折,但也算是有驚無險。
“陳錢,接下來怎麼辦?”
趙金銀皺著眉頭,眼神裏透露出一絲迷茫。
“還能怎麼辦?”
陳錢無奈地聳聳肩,嘴角微微上揚。
“先幹飯唄。”
黃昏時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在馬路上搖搖晃晃地朝著遠方駛去,逐漸消失在視線裏。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警車呼嘯而過,在路邊戛然停下。何年從車上下來,環顧四周,隻見一片荒無人煙,除了遠處幾棵孤獨的樹,幾乎看不到任何生命跡象。
“先找個人問問。”
何年一邊低聲自語,一邊發動車子緩緩前行。沒開多遠,他就看見一位大娘正站在路邊。
他對著大娘揮了揮手,可大娘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何年見狀,提高了音量,大聲喊道:“大娘,這周圍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
然而,大娘依舊沒有回應他。何年心裏有些疑惑,但轉念一想,畢竟人上了年紀,耳朵不太靈光,可能沒聽到自己的話。
他見大娘沒有理會自己,也沒有太在意,便繼續沿著周圍巡視起來。何年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這大概又是誰搞的惡作劇。
“算了,既然沒什麼異常,那我就去先幹飯了。”
何年一邊說著,一邊發動車子,自言自語道:“今天吃個啥呢,聽說南郊新開了一家海鮮自助,要不要去嚐嚐?”
說罷,他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
南郊。
“吃啥?”
趙金銀撓了撓頭,轉頭看向陳錢。
“你問我吃啥?這方麵你不比我擅長?”陳錢沒好氣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