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瑤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下一刻,手就被人給抓住了。
“你——”
一驚之後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倒是沒再驚慌,穩了穩心神,道:“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怎麼?在等我?”
端木弘笑得風流倜儻,手一用力,她便控製不住的靠近,身上的清香飄入他的鼻尖,令他心神愉悅。
“才、才沒有。”鳳傾瑤臉上染上薄紅,眼神閃躲的否定。“你先放開我。”
端木弘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皓腕,揚眉微笑,鬆開了她。而後身影一閃,就已經進了屋,並且得寸進尺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真的沒有想我?撒謊可是要受懲罰的。”
鳳傾瑤有些不自在,卻沒有推拒。反正也推不開,誰讓他力氣比她大呢?
“什麼懲罰?”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眼神純澈而幹淨。肌膚如雪而更襯得唇色如櫻,引人采擷。
端木弘看得心旌搖曳,忍不住低下頭去。
“比如這個。”
他湊近,像往日那樣偷香,卻沒有偷著。因為她及時的別開了臉,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滑膩而柔軟,似白雲輕軟,似飄飛的柳絮,劃過湖麵,激起圈圈漣漪。
“別。”
她羞怯的嘀喃,臉頰紅如火雲。雖然他總是會時不時的抱她吻她,可她還是害羞。每次與他親密接觸,她都忍不住臉紅心跳心慌顫抖,生怕被人發現這一幕。這不該是一個好女孩兒做的事,別人會罵她蕩婦。可是或許是天生的叛逆性子被以往十多年的規矩教導束縛久了,被端木弘的溫柔打開了一條裂縫,就如泉水涓涓細流,到最後引成洪水爆發,無論如何也收勢不住。隻能縱容自己的心,沉淪。
然而那樣醉人的迷失,又讓她隱隱有些害怕和恐慌。這種恐慌,來自於女性最敏感的直覺,和對未來的渺茫。
所以她對端木弘的感情很複雜,想靠近,又害怕受傷。明知道那樣做不對,卻又抵不住誘惑。
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壞女孩兒了。這樣的自己,讓她自己都覺得討厭。
端木弘見她閃躲,本來還打算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卻發現她似乎有點魂不附體的樣子,眼神也有些恍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瑤瑤。”
他扳過她的雙肩,眼神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
鳳傾瑤低著頭,聲音有些悶悶的。
“你以後不要來了,被人知道了不好。”
端木弘眉心微攏,“發生什麼事了?”他最近天天都來,她雖然有些排斥,卻也沒有再說出這種話,是誰對她說什麼了嗎?
鳳傾瑤轉過身去,“總之,這於理不合,你還是……”
“什麼於理不合?”端木弘挑眉,眼神隱隱閃過桀驁。“那些什麼迂腐的禮教,我向來都不看在眼裏。再說了……”他從身後抱住她,“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妻,別人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