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她的世界和嚴磊密不可分,坎坎坷坷,分分離離,她愈發覺得和嚴磊在一起的珍貴。可最後還是以分手告結。
她對墨臣親情的份量太重,能給他的少之又少,而現在他和墨臣結婚,生活在一起,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她也在努力的一點點淡忘對嚴磊的感情,學著忘記被沈誌恒強占過的事,忘記墨臣是沈誌恒的兒子,慢慢去接受。
其實這些年,她很痛苦,她的人被墨臣留住的時候,心被嚴磊牽走,她快要被分裂開,兩股子力量,將她撕扯的痛不欲生,她多想自己是完完全全屬於其中一個人的。
墨臣出差的那些天,她是在動搖。她可以不見嚴磊,可是,卻忍不住想要見他,她自我欺騙的暗示自己隻是朋友間的見麵。
直到那一天,她在家裏,嚴磊卻來家找她,她唯一做錯的事,就是不該請嚴磊進去。她沒想到當時嚴磊提出了讓她和墨臣想辦法離婚的要求,當時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拒絕的那樣幹脆,毫不猶豫。拒絕的話說出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拿了那個屬於嚴磊的項鏈還給他,那一刻,她是下定決心了要和嚴磊徹底了斷了,結束和嚴磊糾纏了多年的感情。割舍一份刻骨的感情是痛苦的,所以,嚴磊失控的那一刻,她哭了,而嚴磊抱住了她,就那樣被墨臣撞到。
他不聽她的解釋,那眼神,那神情,認定了她背叛了她。他認定的背叛,傷了心,也傷了她的心。
若恩有時候想,如果可以,她兩個都不想要,就讓肮髒的她一個人孤獨終老。那樣最好,誰也不會痛苦,不會受到傷害。
若恩正在痛苦矛盾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推開。她看到墨臣進來,想跟他解釋,可想起他的不信任,還有他將她關在這裏,心裏又堵著氣,不願和他說。咬著唇,不吱聲,等著他先開口。
墨臣的視線也落在了若恩的脖子上,那淤青很刺眼,他的心揪了一下,隨即選擇了忽略。他沒有說話,而是拿了睡衣,去了洗浴間。
墨臣的沉默,讓若恩頹然的坐下來,解釋什麼解釋,他現在在氣頭上,根本就聽不進去吧。若恩想,算了,等他氣消了,再解釋。
若恩正自傷神,手機卻收到了一條短信,她打開信息,讀了下去,隻見信息內容是:姓喬的,請你不要再纏著嚴磊,她是我的男人!
若恩的手抖了一下,心也跟著不舒服起來,她告訴自己,她是墨臣的妻子,嚴磊該有自己的生活,包括女人,沒什麼,很正常。
晚飯若恩沒有吃,墨臣沒有管她,以前她鬧脾氣不吃飯,墨臣會哄著她吃,可現在,對她不聞不問。
兩個人各自睡各自的,誰也沒搭理誰。若恩胡思亂想著也睡著。第二天一早,醒來那一刻的若恩腦海裏第一個竄進來的念頭便是嚴磊有女人了。